哪里。”

    “不过,你除了会让人起死回生,本身也能这样吗?”司羽叨叨个不停,戳了戳她的手臂,“不老不死?”

    宫小白终于扭头看他,眼神淡淡地,“我是普通人,不会不老不死。”

    司羽被她冷冷的眼神刺得一愣,一箩筐的话全堵在喉咙口。

    这丫头醒来之后怎么怪怪的,想了想宫邪,他觉得自己应该习惯,那位爷醒来后也是怪怪的。

    这两人的性格像是颠倒过来了。

    ——

    两人并肩走回去。

    宫申和唐雅竹都很担心宫小白,站在廊檐下等待,直到看见宫小白,他们才松了口气。

    唐雅竹拉着她的手,“你这孩子,身上怎么全湿了?赶紧去洗个热水澡,别感冒了。”她知道她另一只手腕割伤了,没敢动那只手。

    宫小白垂眸,有些不习惯这样的触碰,点点头,“好。”

    她看了眼宫邪养病的房间,没有进去,径直走进另一间房,在里面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干净温暖的衣服。

    原来,唐雅竹帮她带了衣服过来。

    从浴室出来,房间里就唐雅竹一人,准备了热气腾腾的饭菜,还有一锅热好的鸡汤,香气四溢。

    她这才感觉到饿。

    “快过来,坐下吃饭,肚子早就饿了吧。”

    宫小白坐在桌边,唐雅竹就在旁边看着她,眼睛里都是心疼和歉疚。

    她被这样的眼神盯得不自在,吞下一口米饭,问道,“怎么了?”

    “以后可不许做傻事了。”说着,唐雅竹的眼睛就红了。她这一天一夜哭了很多次,眼睛红肿充血,一流泪就酸疼难忍。

    宫小白慌乱了一瞬,抽出纸巾帮她擦眼泪。

    做傻事?

    目光落在手腕上缠的一圈纱布上,她明白了。割破的伤口已经愈合,司羽为了掩人耳目,特意缠了纱布。

    唐雅竹以为她受不住宫邪离去,选择自杀。虽然,她清醒前确实想过这么做。

    她不方便解释太多,“我知道,以后不会了。”

    唐雅竹接过纸巾,自己擦眼泪,“妈妈不说了,你快吃吧。”

    她分外疼惜地摸了摸她的发丝,帮她把不小心黏在嘴角的头发拂开,又拿起筷子给她夹菜,一边催促她吃饭,一边叮嘱她小心烫嘴。

    宫小白喉咙一梗,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小的时候,她很顽皮,常常跑出去疯玩,有时候过了吃饭的时间她还没回来,母亲就会把菜装进砂锅里,放在热水里温着,她什么时候回来都能吃上热热的菜。

    每次她回来晚了,母亲就一边给她夹菜,一边唠叨,哪有女孩子像她这么野,将来怎么嫁人?

    “怎么哭了?”唐雅竹吓了一跳。

    宫小白摸了摸面颊,摸到一片湿润,她流泪了吗?

    “我没事,就是……忽然有点难过。”她努力扯起嘴角,笑了一下。

    唐雅竹只当她想起了宫邪的事,她也是一样,即便知道他好好活着,一旦回想起今早的场景,还是忍不住心痛流泪。

    那样真实的痛感,需要很久才能缓过来。

    ——

    宫小白站在廊檐下,雨停了,屋檐下滴着水珠,地面积了一滩水,每滴下一滴水珠,都会溅起一朵水花。空气里都是芬芳的青草香和清新的泥土味。

    秦沣他们在确定宫邪没事后就离开了这里,忙了一晚上加一个上午的宫申、唐雅竹、司羽都去休息了。

    院落里空荡荡的好似没有人。

    宫小白不知凝望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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