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小青菜和半块火腿。

    “我帮你洗菜。”宫邪主动揽活儿。

    “我觉得你还是去床上躺着比较合适。”宫小白解开捆住小青菜的绳子,丢进洗菜池里,掰开水龙头,水哗哗往下流,她转过身,背靠着流理台,“你这样容易吓到人。”

    她戳了戳他胸口,“这里一点伤都没有。”

    目光突然停留在他敞开的衣领下,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柔软的圆领长袖衫,很容易看到脖子。

    她咬出的齿痕没有了。

    复生后,他全身上下的伤都恢复了,包括这个。

    “恩?”

    注意到她的视线,宫邪抬手摸了摸脖子,触手的肌肤一片平滑,他微愣,顿时明白了,“你咬的牙印儿没了。”

    宫小白抿抿唇,点头。

    “水快漫出来了。”他提醒。

    宫小白连忙转身,关掉了水龙头,低头洗小青菜。

    身后的大型犬又黏了上来,他轻咬了下她的耳垂,好整以暇看着莹白的小耳垂变成漂亮的樱桃红。

    “要不然,你再咬一个?”他低声说,故意将热气喷在她耳廓。

    宫小白拧着身子躲避他,“我没办法好好洗菜了。”

    他总是能有办法让她转移注意力,再腾不出空间想别的。

    几棵青菜洗干净了,放在砧板上备用。宫小白哼笑,“我又不是小狗,干嘛要咬你?”

    “那我脖子上这个伤口是小狗咬的?”

    “喂!”

    锅里的粥煮开了,不停翻滚着,滚出米香。

    宫邪突然说,“你到底是怎么救活我的?”

    切菜的手一顿,宫小白静默地揭开锅盖,拿起木勺搅了几下,“……我不想说。”也不能说。

    他不会逼她任何事,她说不想说的事,他肯定不会追问,哪怕他心里有太多的疑惑。

    果然,宫邪搂着她的腰,“你不想说我就不问。”

    “恩”

    在她没看见的地方,宫邪的眸子暗了暗,仿若璀璨的琉璃珠蒙上一层灰。

    她吃饭的时候,司羽过来陪他说话。他说宫小白好像变了,眉宇间笼着一抹郁郁。

    一个不了解她的人都能看出来,他是最爱她的人,她的每一个眼神表情动作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她确实变了些,变得沉默,不爱说话。

    只有当他问她问题的时候,她才开口解答。他不说话,她绝不主动挑起话题,就像现在,她一句话不说,厨房里安静得可怕,他心底那丝压下去的恐慌又冒出来。

    她到底怎么了?

    是被他的死吓到了,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吗?司羽的解释也是这样。他说宫小白从踏进这个院子起,就变得异常冷静,她的精神状态大概还处在他死亡的那一刻……

    他扣着她腰身的手臂一紧再紧。

    宫小白把切好的火腿丁和青菜茸丢进锅里,搅了搅,感受到他手臂的力量,她拍了拍他的手,“勒死我了。”

    宫邪闷声道,“能不能,再多说一些话。”

    “恩?”

    看,这样简单的一个“恩”字,原本是他的口头禅。

    宫小白被面前的白气蒸得眼神迷离,有点没明白他的意思,为什么要她多说话?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她不愿意主动说,只好由他挑起话题,他不介意。

    宫小白愣了一下。

    她觉得自己掩饰的很好了,还是被他看出来了吗?

    她忘了他是一个心思敏锐,洞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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