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控,让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感受到主人家的诚意。

    ——

    地毯松软,宫邪抱着宫小白踩在上面,往楼上走。

    她一手勾着他脖子,弯了弯嘴角,“宫爸爸,你的心跳不是一点半点的快啊。”一只手贴在他胸口。

    扑通扑通,一下下撞在她掌心。

    宫邪挑起眉梢睨她,“彼此彼此。”

    宫小白收回手,放在自己心口。果然,虽然脸上维持着可掬的笑容,心里实在是激动又紧张不已。

    心跳可没办法自己控制。

    直上三楼,远离了楼下的繁华热闹,回到了他们的婚房。

    婚礼前夕,这里又重新装点过,雪白的床上铺满了火红的玫瑰花瓣,正中央摆着一个爱心,床头柜上摆放着一个细颈玻璃瓶,里面供着一束玫瑰。

    满室馨香。

    宫邪把她放床上,自己躺在旁边,“先休息会儿。”

    他们待会儿还要下去给前来的贵客敬酒。

    “全是花瓣,我的婚纱都要被染了。”她撑着坐起来。

    这么名贵的婚纱,毁了她可是会心疼的。

    宫邪跟着起身,将她抱到地板上。

    她赤着脚踩在地上,看见他站在床尾,捏住被子的两角,往上抖动,床单如海浪起伏,随之而来的是漫天的玫瑰花雨。

    纷纷扬扬,从宫小白头顶落下来,落了满身。

    她随手接住几瓣,笑得有点傻,“我怀疑你是故意的,想要给我下场花瓣雨?”

    满地都是花瓣,他拉着她的手重新躺在床上,“你说是就是吧。”

    进来之前,他压根都不知道房间被布置成这样,方才的举动也是无意,目的是把花瓣抖落下来,没想到小丫头开心成这样。

    她果然喜欢浪漫。

    宫邪指腹摸了下她的嘴角,将那一处因为亲吻不小心蹭到的口红抹掉。

    “我们什么时候出去?躲在这里不去见人不好吧。”

    宫邪倒不担心,一派悠闲,“新娘子情况特殊,他们会谅解的。”

    宫小白“……”

    她戳戳他额头,没好气说,“这么快就拿小小白当挡箭牌,你这个做爸爸的好意思不?”

    “我这是在教他,要为爸爸妈妈分忧,他爸爸现在只想陪他妈妈,不想出去给宾客敬酒,他会懂的。”

    宫小白禁不住笑了。

    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

    “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会说笑话了。”她认真凝视他,舔了舔唇,“你还有什么属性是我不知道的吗?”

    宫邪把她摁在怀里,“我现在不想讨论我还有什么属性的问题。”

    “那你想干什么?”

    “洞房。”

    “……”

    宫小白死死捂住他的嘴,阻止他继续胡说八道。

    宫邪眼底是丝毫不加掩饰的欲望,仿佛搅动着漩涡,要把人吸进去才罢休。他叹口气,摸着她肚子,“还有七个月。”

    “……”宫小白接不上话。

    外面响起的敲门声解了她的尴尬,真的,再聊起来就是少儿不宜的话题了。

    宫邪起身去开门,宫小白扯起被子蒙住发热的脸。

    来人是穿西装马甲的侍者,端来一盅汤,“你好,宫夫人让我送过来的。”

    宫邪接过,关上了门。

    “妈妈好贴心,我早上没吃饭,快饿死了。”

    宫邪眉心蹙起,将汤放在桌上,“你没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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