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我们直接进去就行。”说着,给旁边的一个嬷嬷做了手势,那嬷嬷点点头,便站在了大门口,却是接替了那看门人的位置。

    辛姨娘院里的看门人知道事情不妙,却也未敢吱声,只躲到一边的角落里去了。

    大夫人一行人便进了辛姨娘的正屋。

    辛姨娘的丫鬟添福赶紧过来给大夫人行礼。

    大夫人微微点头,对她和颜悦色道:“你去大小姐的院里传个话,就说我说的,让大小姐帮着料理今儿府里的晚饭,我这里事忙,晚上就不过春晖堂去吃晚饭了。”范大小姐绘歆自从和谢家的嫡长谢顺平订婚之后,大夫人就紧着教她一些打理内务,田庄的事宜,为她去了谢府主持馈做准备,那谢家自订婚后,催得急,挑了月初的好日,要迎她过门。粗粗算来,离现今不到两个月的日。

    添福心领神会,知道大夫是要动手了,便福了一福,应诺出去了。

    辛姨娘在内室听见小丫鬟报信,便急忙忙地出来,正好看见添福往外走,便对大夫人一边行礼,一边道:“大夫人见谅,这小蹄越来越不守规矩,可是都要打一顿才是呢。”说着,便要将添福叫回来。

    大夫人坐在辛姨娘正屋的上,端然道:“我们这里有正事,你少说些乱七八糟的。”

    辛姨娘尴尬地笑了笑,便立在一旁,关切地问道:“大夫人贵脚临贱地,可是有要事?”

    大夫人颔道:“正院丢了一件要紧的东西,恐下人们混赖,便各个屋都要查一查。”说着,便对张妈妈道:“还站着干什么,动手!”

    张妈妈领命,就带了两个掌刑嬷嬷率先冲到辛姨娘的内室。

    辛姨娘看见,转身对大夫人问道:“大夫人这是做什么?下人们偷了东西,可有搜主的理吗?”

    旁边一个嬷嬷不等大夫人话,便上前啐了她一口道:“在大夫人面前,你也配称‘主’?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不过跟我们似的,梅香拜把,都是奴才!”

    辛姨娘两手绞着帕,气得脸都红了,却不敢再出声,她也知道大夫人在这里,这个婆敢这样说话,明明是故意的!

    只然哥儿在一旁的屋里听见这里吵闹,便放下书本,过来看看。正好看见一个婆说他姨娘是下人,到底是个七八岁的孩,平日里再能装得稳重,见有人欺负自己的生母,一时气上来,也顾不得嫡母在这里,便一头冲进来,撞在那婆身上,大叫道:“你是什么东西!敢说我姨娘是下人?!我要告诉爹爹去,让他抄你的家,砍你的头!”

    大夫人在上便微微皱眉头,道:“然哥儿,你是大家公,总这么上不得台面,以后可怎么处?”说着,便叫了然哥儿的管事妈妈进来,道:“这里有事,将然哥儿带到我的院里去吧。”那管事妈妈看了眼辛姨娘,见对方脸上似悲似喜,也不敢多耽搁,只应了诺,便带着然哥儿出去了。

    只这一会儿的功夫,那张妈妈已经从辛姨娘的内室出来,拿着一把佛香道:“大夫人,这是从辛姨娘屋里搜出来的。”又指着后面的一个嬷嬷捧着的东西道:“还有些别的,大夫人请看。”说着,便揭开了那罩着的布盖,却是两个小偶人,上面贴着红纸,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

    大夫人见了这两个偶人,暗暗高兴:这辛氏,都不用自己再费手脚了。别说那佛香,就是这两个偶人,就能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辛姨娘见了那佛香还罢了惟独见了那偶人,却是惊慌失措,只跪下道:“大夫人容禀,这两个偶人并不是婢妾的,婢妾从未见过这种东西。一定是有人要栽赃陷害婢妾。”

    大夫人倒笑了:“今儿是我带着人过来的,也是我的人搜的你的屋,你倒是说谁栽赃陷害呢?”

    辛姨娘脸色一白,赶紧道:“婢妾当然不是说大夫人,大夫人为人贤良大度,公正严明,又一心为了然哥儿,怎会为难他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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