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拱了拱手,“我先过去了。”

    安解语推他道:“快走吧快走吧你在这里我们都不好喝酒。”

    范朝风听说安解语又要“喝酒”,忍不住望着她会心地一笑。

    厅上的女眷刚才都被安护法的神威所摄,本有些畏缩。如今见安护法展颜一笑,个个都脸红心跳起来。——都暗忖这安护法怎地生得如此勾人?

    见范朝风含笑出去了,厅上的妇人便不约而同带了些怜悯的神情看着安解语。

    这厅里的每个妇人都知道,夫妻只有门当户对才能长长久久。

    而这周小娘子,青年守寡,无家无势,无才无貌,偏又再嫁了个如此俊俏能干的郎君,却怎么长久得了?——就算现在两人好得蜜里调油,可是男人大都没有常性。等安护法的新鲜劲儿过了,这周小娘子被弃,简直是一定的。

    妇人们大多怜贫惜弱,对被男人所弃的女人更是同情。如今安解语在她们眼里,便成了迟早的弃妇,就个个对她和善得不得了。不少人还特意过来,拉了她到一边说悄悄话,都教她趁着夫君宠着的时候,如何存私房钱,在外置田产店铺,尽量能捞多少是多少。这样就算以后有个不妥,至少衣食无忧。

    安解语听着有些啼笑皆非,却又觉得这些人直率的可爱,倒是结识了不少可以一交的朋友。

    南宫雪衣在旁听了一耳朵,也是乐得不行。等人都走了,就拉着安解语打趣。

    安解语也不介意,凭她笑去了。

    这边吃完午饭,有的人已是告辞回家,有的人还要等到晚上。仗义楼和仁兴堂的高层们,还要单独聚餐。

    南宫雪衣就邀了安解语去她的内室歇息。

    安解语想了想,道:“我有几句话,要先给我夫君嘱咐了。”

    南宫雪衣便知道安解语不敢自专,得和范朝风商量之后才行事,就含笑道:“也好。我在门前等你。你说完话过来,我带你一起去我住的地方歇息。”又特地道:“远怀白日里从来不回内院,你不用担心不便。”

    安解语忙点头应诺。

    一会儿的功夫,范朝风被丫鬟叫过来了,便忙忙地问道:“是肩膀又疼起来了吗?”

    安解语摇头,在范朝风耳边低声道:“我的肩膀一点都不疼。你可别让人知道。”

    范朝风心头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见安解语小心翼翼地模样儿,又觉得有些心疼,便揽过她靠在怀里,也在她耳边道:“你不用担心会得罪人。那二太姨娘不是什么好东西,她要再整事儿针对你,我不会让她好过。”

    安解语忙捂了他的嘴道:“在人家家里,你也收敛些。好歹是人家的庶母,不看僧面看佛面,你也得给雪衣和宋楼主一点面子。”

    范朝风伸手将安解语的手按在自己嘴上,又亲了好几下,才嗤笑道:“庶母?她也配?”又俯在安解语耳边轻声道:“宋大哥刚才偷偷告诉我,那二太姨娘,其实连族谱都没有上,最多就是个外室。宋大哥他爹不想负了自己救命恩人,临死的时候,让宋大哥不要为难这翠仙娘儿俩,宋远怀才一直混着没有说。若是这娼妇不知好歹,真要闹出来,宋大哥他们也不是吃素的。——宋家再是江湖人,也是正正经经的人家,不是她这种世代做子的人家里出来的女人可以肖想的。”

    安解语皱了皱眉,叹道:“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范朝风也笑了,道:“你别胡思乱想了。只要她不惹到我们头上,就不关我们的事儿。且看看热闹吧。”又忍不住笑道:“你跟雪衣多学几招。以后碰上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人,你也能自保。我再小心,也不能将你拴在我身边,总有我看护不到的时候。”

    安解语笑道:“你别把我想得太无能了。今儿你就算没有过来,那二太姨娘也讨不到好去。”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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