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托人带信回来,说让我不要担心,也不要去宜城找他。等事情办完了,他自然就回来了。”
安解语满不在乎地道:“男人都这么说。”又故作神秘老道地给南宫雪衣传授自己那些不靠谱的经验:“其实吧,男人有时候跟女人一样,也希望女人能更主动一些。就跟有些女人喜欢叫‘不要’,其实真正的意思是‘要’。——一个道理。”
南宫雪衣很少跟闺蜜说过这些心里话,不由被安解语似是而非的话给唬住了,出神道:“真是如此?”
安解语胸有成竹地笑道:“相信我,没错的。”
南宫雪衣又犹豫道:“我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会回来。如今赌坊里正是事忙,我也要看着赌坊的生意,不好偷偷走开。”
安解语就趁机毛遂自荐道:“若你不嫌弃,我帮你看几天赌坊。”
南宫雪衣迟疑道:“安护法不喜欢你搅和到赌坊里来呢。”
安解语想了想,道:“我也不去你的赌坊里坐镇。你只要让人将赌坊每日的明细帐目送来给我过目就可以了。”
南宫雪衣听了,觉得这还是可行的,想来安护法也不会连这都不同意。就忙谢了安解语,回去找了仁兴堂负责赌坊的几个堂主,让他们每日去将明细帐交到安护法的夫人手里过目。
这边安排妥当,南宫雪衣就带了四个随从,骑着快马,星夜赶往了宜城。
范朝风这几日正在让人搜罗江南王的仪妃、仪妃的表哥刘信,还有顾堂官的消息,却让他发现了一个惊天的内幕,如今正在纠结之中,就没有注意到南宫雪衣已是有几日没有上门了。
这日他无意中问了一句,就见安解语眼珠滴溜溜地转,不肯看着他的眼睛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