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宋楼主,就让他来做吧。”又道:“这个图纸只是草图,具体里面要如何造,还得我跟宋楼主仔细说清楚才是。——我只知道做出来应该是什么样子的,至于到底怎么做的,我其实并不清楚。”

    南宫雪衣在木工手艺这个问题上,对宋远怀非常有信心,忙道:“这个好办,我马上差人将他叫过来。你给他仔细说了,让他自己琢磨去。”

    安解语点头道:“也好。早说早了事。”又道:“我这里还有另外两种赌具的图形,最好也都让宋楼主做出模子来。”

    南宫雪衣就起身叫了在外面伺候的丫鬟进来,吩咐道:“就说是我说得,有急事让老爷赶紧回来。——跟老爷说,我在安家等着他。”

    屋顶上的两人听说,便赶紧从屋顶飞跃而起,往仗义楼总舵的地方去了。

    那丫鬟到了仗义楼总舵的时候,宋远怀已经装模作样地坐在了屋子里理事。

    听了丫鬟的传话,宋远怀就故作镇静,道:“知道了,一会儿就过去。”

    那丫鬟不肯走,又踌躇道:“夫人说了,让老爷马上就过去。说是有急事儿。”那丫鬟又自作聪明地加了一句,“夫人着急的很。”

    宋远怀板了脸正要驳了这丫鬟的话,范朝风咳嗽一声,从内室走了出来,道:“既是有急事去我家,就一同回去了。”

    宋远怀的架子再也摆不下去,就起身跟在范朝风后面,来到了安家。

    此时因为有外客要来,安解语便带了南宫雪衣来到正屋的厅里。

    等范朝风同宋远怀一前一后进来了,安解语和南宫雪衣都起身给两人福了一福。

    范朝风同宋远怀也都还礼不迭。

    几人分宾主坐下,又都心不在焉地寒暄了几句,就说到了正题。

    南宫雪衣就将安解语刚才说得,又转述了一遍。

    范朝风和宋远怀早就在屋顶上听过一遍了,如今再听一遍,两人都装作是头一次听见,就夸张地露出了各种惊讶的表情。

    安解语不由皱了皱眉头,觉得范朝风今日好生奇怪。

    范朝风眼角瞥见安解语凝目注视自己的眼光,分明有着不以为然的神情在里面,便讪讪地低了头,端起茶杯喝茶,以掩囧意。

    宋远怀耐着性子听南宫雪衣说完了,才道:“既如此,把那图纸给我看看。”

    南宫雪衣就将安解语刚才画的草图递了过去。

    宋远怀一看之下,便眉头紧皱起来,摇头道:“若是没有你刚才的介绍,单看这图,就是鲁班再世也造不出来。”

    安解语脸一红。她是没有绘画天分,这个轮盘赌,却是画的不伦不类。——那个圆形的转盘,其实被自己画成了椭圆形。而那个长方形的下注图,被自己画的又有些像梯形。想来南宫雪衣真是个厚道人,刚才不仅没有一丝一毫打趣之意,反而完全关注在这个轮盘赌真正的功用上。并没有如宋远怀这样话里有话地挑刺儿。

    范朝风听见宋远怀嘲讽自己妻子的画艺,就不高兴起来,一把从宋远怀手里夺过图纸,道:“不用鲁班再世,找个会绣花的木匠,一定造得出来。”

    此言一出,南宫雪衣愕然,安解语闷笑,宋远怀脸色发紫,简直像是又要吐血的样子。

    看见宋远怀十分不好意思,安解语便忍了笑,打圆场道:“老爷还是把图纸还给宋楼主吧。宋楼主手艺精湛,想必不用我多说,也知道要如何造出这个轮盘来。”

    范朝风这才把图纸递了过去,道:“宋大哥莫怪。兄弟跟你开玩笑呢。”

    宋远怀吃了半天的憋,想要发趟火,眼角边却瞥见了南宫雪衣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刚才的尴尬和恼怒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便笑嘻嘻地道:“不怪,不怪——心情不好得时候,多笑笑,对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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