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周时骁离开的背影,心里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她现在恨矛盾,想见到他又不想见到他,眼前总是闪现赵玉梅推着他的画面。

    他们两人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她想去问个清楚,可转念一想,自己和周时骁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他和什么人交往,自己都没有立场去管,何况,她的尊严不允许自己再纠缠不清。

    断了就是断了。

    周时骁做任何事都与她无关。

    可心里为什么还是会难受,眼眶也是酸酸涨涨的发热,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一样,陆琳儿深吸一口气,一瘸一拐地离开窗边。

    到此为止吧。

    一定不能再纵容自己的感情肆意泛滥了。

    院子里。

    温浅看着周时骁独自离开的背影,寂寥、孤寂,多看一眼都能让人生出许多无奈,她轻轻叹了口气,带着周益阳小朋友捏泥人去了。

    许朝阳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前几天和秦芳菲通电话,这丫头也口口声声不再踏入婚姻,现在也找到了适合她的人,身边的朋友都过得很幸福。

    只有琳儿……

    唉,这一对啊,到底还要历经多少磨难。

    对了,还有大哥陆震东和许绵绵,这两人也分手,许绵绵现在一个人在京市打拼,俨然是不打算再靠着陆震东,凭自己的双手吃饭。

    其实挺好的。

    女人当自强。

    任何时候都不能做手心朝上的那个人。

    想到许绵绵,温浅打算写封信问问她的近况,和儿子捏了几个四不像,她就进屋去写信,许绵绵现在独自一人在外面租房子住,打电话不方便,基本通信就靠写信。

    信刚写好时,突然来了两个公安。

    “我们接到报案,有人举报温浅对她造成了人身伤害,请问,温浅是住在这里吗?”

    原来是杜绒绒找上门来了。

    此刻,她所在两个公安身后,咿咿呀呀地说不出话,眼含热泪,活像是被人欺负了的小可怜似的,都能去唱小白菜了。

    周时凛走上前。

    “温浅是我爱人,请问公安同志,我爱人她伤害谁了?”

    公安指指杜绒绒。

    “这位女同志说她被你爱人不知道怎么弄的,突然就发不出声音了,请你叫你爱人出来一趟,配合我们的调查。”

    话落,温浅就从屋里走了出来。

    她先是笑眯眯地看了杜绒绒一眼,然后才将视线移向公安,问道:“公安同志,请问报假警会受到惩罚吗?”

    “当然。”

    公安如实回答。

    温浅笑着点头,指着杜绒绒说:“那她就是在报假警,我明明什么也没有对她做,她却跑到公安局乱说,什么突然发不出声音,我哪有这么大的本事让她发不出声音,我看她就是为了诬陷我,装的!”

    她说得义正言辞,两个公安也泛起了嘀咕。

    杜绒绒都快气死了,自己明明就是被温浅给害了,这贱女人竟然不承认,她也不装柔弱了,冲上前就对着温浅一顿输出。

    “温浅,你这个……”

    话一说出口,她突然就愣住了。

    不是,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能说话了?

    温浅气定神闲地抱着肩:“骂啊,继续骂。”

    杜绒绒:“……”

    她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就想继续装哑巴,指着自己的喉咙表示自己又发不出声音了,可两个公安不聋也不瞎,当即就沉下了脸。

    “这位同志,你觉得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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