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对了,我听说六指被公安抓了,听说经他手走私了一大批国家文物,这次怕是要判重刑了,玉梅和他在一起这么久,可千万别被连累了。”

    一番话说得柳大姐白了脸。

    怪不得女儿东躲西藏地过日子,原来是六指犯了这么严重的事,自己女儿整日里和他混在一起,会不会被他牵连?

    “小周,你一定要救救玉梅啊!”

    柳大姐只是个没什么文化的中年妇女,女儿就是她唯一的希望,虽说女儿做事愈发离谱,可到底是自己的亲骨肉,她怎么能看着女儿进监狱。

    当下就将赵玉梅的叮嘱抛到了九霄云外,将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一遍。

    “她说藏在很安全的地方,小周,若是我劝她自首,会不会少判几年?”

    “那要看她参与了多少。”

    周时骁放下手中的书,心里默默记下那个地址,以找人活动的借口出了家门,一出门就直奔公安局,将情况简单说了一遍后,一行公安就迅速出发了。

    彼时。

    赵玉梅也刚回到落脚点。

    刚一进屋,刘奎就冲了过来,抬手就是一耳光重重掴在她脸上,怒火冲天地吼道:“谁让你他娘的出去乱跑的!”

    “刘哥……”

    赵玉梅被这一巴掌打得倒退好几步,一屁股坐在了门槛上,疼得眼泪刷地一下就下来了,看着暴怒可怕的刘奎,她连哭都不敢哭,扶着门框小声辩解。

    “我回去取存折了,咱们马上就要去云省,手里没钱怎么行。”

    说着就颤颤巍巍地将存折递了过去。

    刘奎向来自负,自觉没有落魄到花女人钱的地步,盯着存折嗤了声,冷哼道:“老子从来不花女人的钱,这钱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说完就大步往外走。

    “刘哥,你去哪?”

    “你刚才出去一趟说不定已经暴露了,这里不安全了,咱们得赶紧转移,若是招来条子就麻烦了。”

    赵玉梅一听赶紧手脚并用爬起来。

    都说狡兔三窟,在这院子住了半个多月,她从来不知道院子里的井竟然是通往外边的地道,跟在刘奎在地道里走了许久,再出来就到了一处破败不堪的民房。

    “这、这怎么住人啊?”

    刘奎拍了拍身上的土,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要是觉得没法住就赶紧给老子滚,老子女人多的是,不缺你这一个。”

    赵玉梅:“……”

    她只能畏畏缩缩地闭了嘴,现如今,自己和刘奎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想平安走出广府这地界就只能靠他了,过了一会儿,见刘奎脸色缓和了几分,她大着胆子上前,软声问:“哥,什么时候教训陆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