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地叹了口气。
司莞身上的每一处，对于傅闻之而言都是致命的毒药。
他几乎是没有任何反抗的，就沉醉其中。
傅闻之闭上了眼睛，任由司莞在自己身上汲取冷意。
只是整个人紧绷了起来，脖子间出现了隐约的青筋，隐忍克制。
然而，司莞却不满足了。
她拉着傅闻之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小声地问了句：“你不抱抱我吗？”
怎么可能呢？
傅闻之怎么可能忍得住呢？
在司莞面前，他几乎溃不成军。
傅闻之跪在司莞面前，轻轻地解开碍事的礼服，动作很轻，生怕自己动作大一点，就会弄疼他当宝贝疼爱了这么多年的人。
傅闻之是清醒的，可他怀里的人不是。
所以他愿意接受司莞清醒之后的惩罚，所有一切他都可以承担。
他抓住司莞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声音喑哑低沉：“你想要什么，我都给。”
司莞整个人都很混沌，脑子里只能翻译得出对方什么都会给自己这个讯息。
于是她整个人靠着本能在行动。
说不上是谁先动手。
他们之间像是两个残月终于变成了一个完整的圆。
司莞听见了那些熟悉的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像是大提琴的演奏，很好听，她想听更多。
于是伸出手，按住傅闻之的喉结，将自己的薄唇贴在傅闻之的耳边，声音尾音有些黏糊地说道：“吱吱哥哥的声音很好听……”
“喜欢。”
傅闻之的手握成拳头，没有敢落在司莞的身上。
她的身体在隐约的月色下，像是上好的白玉。
儿时受到的委屈和伤害，已经在十多年里，被爱养护，消失不见。
漂亮得不像话。
司莞不依不饶，抓起旁边的装饰丝带，混乱地捆住傅闻之的手，然后坐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傅闻之，神色慵懒。
“吱吱哥哥，也漂亮。”
傅闻之也是好看精致的。
他身材比例很好，从不会放弃身材管理。
肩宽腰窄的倒三角身材，配合着齐肩的狼尾，有一种说不出的反差。
司莞用力一抓傅闻之的发尾，让傅闻之抬起头，然后看着傅闻之的眼睛，压了下去。
傅闻之的手，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开手上的束缚，但又怕伤到司莞，压下了自己的动作。
所有的一切都交给司莞主宰。
浑浊的酒气在两人之间，像是点燃了某种超越他们自以为安全的界限。
外面的烟花升入夜空，然后绽放出了一朵漂亮的花。
司莞缓缓地挪开身子，两人的薄唇还泛着水光。
谁也没有说话，气氛有些暧昧。
最后，还是傅闻之忍不住败下阵，示弱地说了句：“你会对我负责的，对吧？”
司莞抱住傅闻之，像是无声地邀约。
又像是不变地回答。
夜还很漫长，有的是时间细细欣赏。
而电话都要打爆了的陈硕，扯了扯自己身上乱糟糟的衣服，就准备冲上去。
但被拦了下来。
“陈少真的不能上去，小傅总会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