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三人没有上前,隔着道站在对面观望。

    看不到的人群中间,能听到有徐风山震耳欲聋的怒吼,“闹,接着闹,怎么不闹了?我告诉你们,你们这不是闹,这是造、反。谁带的头谁跟着起哄,今天一个都跑不掉。”

    “死一只狗,你们还要人偿命?你们狗把人毒死了,偿命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怎么?在你们眼里狗命比人命重要?还要杀个人偿命不成?”

    “现在还有谁不服有谁不满,站出来。”

    没有人动,也没有人接话。

    徐风山就叫过副连长,“周本军,你把名字记下来,今天在场闹事的,有一个算一个,都记下来。”

    “连长,我们就是过来要个说法,没想法闹。”

    “就是。”

    一听要记名字,有些人害怕了。

    徐风长喊道,“谁不服?站出来说话。”

    一句话,让吵闹起的人群又一次安静下来。

    之后有人喊,“排队,站成一排,写名字按手印。”

    局面得到控制,在部队和徐风山等人的指挥下,人群慢慢站成两排,一个个写了名字按手印,人头攒动的人群慢慢散去,部队那边过来的国字型方脸男子与徐风山交谈几句后,带着部队坐着卡车走了。

    一个多小时后,只有几个个别的人被徐风山留下来,一起带到连队。

    其中有崔大贵、全长水及李学工,这是事件中关联的人,之外就是徐明、何思为他们这些参与事件的人。

    连队办公室里有一大铺炕,炕上放着炕桌,冬天连队里学习开会都在这里,大家挤在炕上也暖和。

    众人找地方都坐下后,徐风山说,“徐明,你说说怎么回事?”

    徐明没被吓到,反而很精神,看着还有些亢奋,把事情前因后果说了一遍,特别是说到早上崔家一百多号人围上来时,口角的唾沫乱飞。

    “崔家还想把窗户砸了进来,我喊话告诉他们,不砸玻璃进来的是儿子。”

    徐明说的这么激动,自然是没有人敢砸玻璃进屋。

    崔大贵说,“连长,我们崔家人可没喊,不是我们说的。”

    “不是你们崔家人,还能是连队职工?没有连队职工拦着,你们早冲进屋了。”

    崔大贵说,“我敢这么就,就能保证我们崔家人没做过。要不是你们昨晚去我家砸玻璃,又泼粪,不欺人太甚,我也不会一大早去闹事。”

    徐明虎着眼睛,“全长水在土豆窖里一晚,他根本没出去过。”

    “不是你们又是谁?”

    眼看两边又争吵起来,徐风山喊住他们,“先不说昨晚的事,咱们从头开始解决。全长水媳妇被你家狗咬伤是事实,他打杀你家的狗没毛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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