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孙知青不是干部,回去后肖场长知道我擅自做主,因为我牵连到孙知青,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孙向红脸色立即一变,目光幽幽的盯着何思为,何思为根本不想和她说,一路上都阴阳怪气的,像谁欠她多少钱一样,又说,“孙知青如果真有心帮我,就不要再帮我做主,更不要给我出这样的主意,不听领导安排,这是大错误。”

    说完,何思为直接收回视线,侧身对着孙向红,摆出不想再多说的架势。

    孙向红脸有些挂不住,好在屋里只有三人,唐爽也没盯着她,转身和何思为说话去了,孙向起借伸趁着这个功夫出了宿舍。

    等人走了,唐爽确定对方不会偷听到,才小声说,“她也不是针对你,自打从医院回来后,看着就不对,看什么都不顺眼,也不像以前那样争做优秀标兵了。”

    何思为心想她当然心气不顺,想来见识到王建国的家世,也知道机会渺茫,心里又不甘又不想放弃,在内心里折磨自己呢。

    孙向红这样的处境,何思为也想到自己身上,王场长只是照顾她,她不该多想,纵然不是照顾她,对她有别的想法,她这样的孤女,与王场长也走不到一起去。

    现在是讲大家平等,可家世这个东西,永远都不会过时,一时之间也有点戚戚的感觉。

    孙向红出去没多时就回来了,有先前的争吵,三个人零交流,后来宿舍陆续又住进来几个别的农场女职工,几个人说话交流,也打破拘谨的场面。

    何思为有意打听一下张玉芳的事,但是晚上出去后,听说邓营长不在营部,她又没有别的熟悉的人,最后去了食堂找许师傅。

    许师傅在食堂里,消息最灵通,“就是上次你救下那个女孩子吧?被她爸接回去了,说她有神经病。”

    何思为心想那连队里放的棺材怎么解释?

    转念又觉得自己想的太简单,在她带着张玉芳逃跑之后,张连长不会留下证据,那口棺材怕是也收起来,而连队的人又统一口径,仅凭她和张玉芳两个人的话,一点说服力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