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去区里是和你抢名额去了?”

    滕凤琴说,“不是吗?昨天下来的消息,你昨天就去了区里,不是因为这个吗?上次培训你名单被弄下来,是因为你没有经过专业的医生培训,这次你也担心会这样,所以才去区里吧?”

    到了这个时候,何思为才明白滕凤琴误会了什么,她说,“凤琴姐,你自己小人,就不要把别人想的都像你一样自私。再有能进修这是好事,如果能争取到名额,我当然会争取。你现在质问我,不也是想争取名额吗?怎么事情到你身上,就理所当然,落到我身上,就是我背后搞小动作了?”

    对自己要求宽,对别人要求严,何思为心想滕凤琴这脾气,这些日子能挺到现在露出本相,也难得了。

    滕凤琴很委屈,“思为,将心比心,从下乡到现在,有两年了,我对你什么样你拍拍良心?我也问过你很多次,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不肯原谅我?就因为我为你下乡吗?我知道不管我怎么解释,你都不相信会。你一直觉得我下乡是为了给我弟弟腾工作,你这么想就这么想吧,就当我是为我弟下乡。除了这件事,我还有哪里做的不对,你告诉我?咱们俩从小一起长大,我比你大几岁,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我真不想咱们俩走的越来越远。”

    何思为说,“道不同不相为谋,走不到一起去很正常。”

    何思为根本没有多说的意思,滕凤琴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这两年她一直试着缓和关系,她也承认她私下里做了很多针对何思为的事。

    但是那些事,并没有人知道真相,她也不相信何思为知道,可是何思为对她的态度,仿佛就知道她在背后做了什么。

    滕凤琴有些绝望,态度也没有先前那么恶劣,“思为,这里太苦了,看在咱们俩一起长大的份上,你不要和我争名额了。”

    好像生怕何思为会拒绝,滕凤琴说完最后一句话,转身大步离开。

    滕凤琴闹了一场,何思为并没有因此受到影响,想让滕凤琴放弃在她身上的那些‘想法’也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好在两人相处的时间也不会太多。

    晚上,赵永梅和胡娟结伴来找何思为,也给她带来了上面又要举办培训的事。

    赵永梅是担心何思为,所以下工后吃过饭,就喊着胡娟过来了,“这次需要的人多,下面名额给的多,你会以养殖农场的名单被推荐上去,所以把心放肚子里,其他的什么事都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