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针扎了一般,她本能两手缩回来摸着自己耳朵。

    曾毅飞大笑,“我就说烫。”

    同时,他要将手里的杯子放到桌子上。

    恰巧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道冷嘲的笑声。

    何思为是面对着门口,曾毅飞是背对着门,所以一个抬头一个回头,回头的要慢一声,还不等看清楚,只觉眼前一花,随后就感觉到手里的玻璃杯子被狠狠的掀了出去。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快到屋里的两个人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特别是何思为,只觉得脸上一阵刺痛,她本能的尖叫出声,手刚抚到刺痛的脸上,心中明白过来是热水烫的,然后耳朵就响起难听的话声,眼前一晃,就见有人朝她扑了过来。

    “不要脸、狐狸精。”

    何思为是坐在凳子上,凳子又没有靠背,被人一扑,整个身子往后倒去,两只手想抓东西稳住身子,什么也抓不到,整个人重重的摔到地上。

    两耳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这是何思为失去意识前唯一的感觉。

    “窦惠莲,你疯了。”

    曾毅飞反应过来出手拦着已经晚了,只来得及将爱人扯住,不再对着倒在地上的何思为踢打。

    窦惠莲打不到地上的人,回身冲着丈夫去,一把就在曾毅飞的脸上抓出三血痕来。

    曾毅飞吃痛也没有松手,反而加大了力气,将爱人扯离何思为身边。

    徐宏抱着文件过来,看到两口子又吵起来,徐宏抱着文件进去,嘴上同时也劝着,“曾区长,你怎么又惹嫂子生气了,快松手.....”

    劝架的话说到一半,在看到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何思为,徐宏随手将文件扔在桌上,就跑了过去。

    他嘴上还问,“小何知青怎么了?”

    曾毅飞一把甩开爱人的手,怒声道,“闹闹闹,问也不问就出手伤人。窦惠莲,这就是你的家教吗?”

    徐宏去扶何思为,听到是曾区长爱人弄的,错愕的抬头看去,正对上窦惠莲一张狰狞的脸。

    窦惠莲指着何思为,“我的教养不是对着狐狸精的。”

    通过这两句话,徐宏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他说,“嫂子,你误会了,小何知青刚从外面调回来,孔区长不在,走时交代让曾区长帮忙安置小何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