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那好,按大家的想法,我再做个具体方案了来。”

    散会后,孙向红私下里找到李学工,提起王桂珍受伤的事,王学工让她告诉王桂珍好好养伤,然后才想起来一件事。

    他从兜里掏出一封信,“这个给何思为,是她老乡写给她的。”

    孙向红接过信,“我现在给她送去。”

    何思为在帐篷里刚把毛袜子穿上,孙向红就进来了,递给她一封信。

    “场长捎给你的,说是你同乡的信。”

    何思为道了声谢,接过了信,目光在孙向红的脸上一扫而过,她看到了她上山以后,孙向红头一次对她如此和蔼的神情。

    这是有好消息了?

    孙向红心情确实很好,她一直惦记的事已经落实了,何思为已经够不成威胁,不会再去针对,也不会过多关注,把信递过去后,又与一旁的王桂珍说话,把场长交代的话说了一下,让她安心养伤,便喊大家出去吃饭上工。

    时间不早,两天没有上工,也该上工了。

    因为有油锯的加入,伐木进度快了很多,两台油锯放倒树,两个人截断树干,其他人打桠枝。

    一天干出来的量,赶上平时一周干的量,大伙看到这点也很高兴,干劲更足。

    何思为则仍旧在附近采着草药,至于孙向红递给她的信,她看到信封上的笔记后,信都没有拆,直接塞到褥子下面,多一眼都没看。

    那是滕凤琴的字,何思为一眼就看了出来。

    上次见面不欢而散,滕凤琴又捎信过来,何思为知道应该是谢晓阳上工农兵大学名额的事。

    那是谢晓阳的事,关她什么事?

    何思为沉得住气,营部那边谢晓阳却起了一嘴的水泡。

    每个农场有三个名额,营部也是一样,谢晓阳靠着圆滑的性格,和以前帮人看病而留下的人情,得了一个名额。

    可是突然又来了消息,每个地方只有一个名额,那么他们三个人中,只有一个人能去上大学。

    营部推荐的三个人,一个是下乡四年优秀建造厂厂长唐应江,懂得车床技术,下乡后靠个人能力而搞起了农用工具生产,成为最年轻厂长。

    另一个是粮食加工厂的技术骨干,专门维修发电机、磨面机等农场所有机械设备。

    为此还受过伤,断了两个手根。

    谢晓阳和前面两个比起来,他根本没有胜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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