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早在回来的路上就想着装晕。

    吕一玲突然笑了,在这个情况下笑,有些瘆人,王桂珍担心的去拉代娟芬,用眼神示意她想想办法。

    代娟芬也被笑的头皮发麻,她对王桂珍摇头,表示她也没有办法。

    这时,就听到吕一玲对孙向红说,“聂兆有为你做出这种事,你是说梦话呢吧?你能给他什么?给他未来还是给他好处?你自己也只是一个小小的会计,孤身一人,依靠都没有,聂兆有怎么会看上你呢?”

    孙向红抿唇不说话。

    吕一玲嗤笑一声,“全连谁不知道聂兆有是被人排挤没有办法,才娶我这个残疾,我爸是会计,我们吕家在连里有人缘,能让他生活的安稳,不然你以为他会娶个残疾?你一点好处给不了他,他却为了占你点便宜把自己一生都搭进去,你觉得谁会相信?”

    “孙向红,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是我知道一定是你害了聂兆有,你才是杀人、犯。”

    孙向红反驳的说,“我不是,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吕一玲说,“你有证据吗?聂兆有不在,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你怎么证明你说的是对的?”

    孙向红捂着脸哭。

    王桂珍和代娟芬没有出手拦着,也没有开口劝。

    吕一玲的神情看着也不太对,丈夫先是失踪,现在又变成了要玷、污妇女的坏人,甚至可能死了。

    换成谁遇到这种接二连三的打击也受不了。

    这个时候能发泄出来,也是好事。

    吕一玲最后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冷冷的看孙向红一眼,然后离开了。

    代娟芬不放心她,跟了上去,办公室里只有王桂珍和孙向红两人。

    王桂珍看着孙向红,想说又知道说没有用,又担心会有人随时进来,将一肚子的怒火压下去。

    孙向红半垂眼帘,“我失踪这几天,连里的人都是怎么议论的?”

    王桂珍想问,你还在乎这个吗?

    最终,她还是忍下了。

    她不说话,孙向红也不恼,又问,“林场长的事怎么处理了?我记得我出事之前,就说区里要下意见了,下了什么意见?”

    王桂珍这时听出点别的味道,她认真的看着孙向红,“你和林场长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