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我很好。”
哪怕她已经做好知道真相的准备,这时候依旧痛到近乎窒息。
好似这么多年林世雄塞给她的关爱,像给久饥的人的一块白面馒头。
囫囵吞下后才发现内里包了无数的细针。
这些针此刻将她扎成了筛子,寒意便从骨缝中全透出来了。
现场被围了起来,警署的人依次介入。
林疏棠是被沈肆抱出现场的。
回去的路上,林疏棠把车窗落了下来,一声不吭的任由风往咽喉里灌。
直到喉咙被吹得发疼、发涩,难以吐出半个字,依旧压不下来胸腔里不停翻涌的恶心和难受。
沈肆看不下去,把车窗升了上去。
直到回到住宅,她被塞进被子里,暖暖的温度包围着她。
沈肆出去给她倒水时,林疏棠拽住他的衣角,声音艰涩。
“我是林世雄唯一的监护人。”
林疏棠坐起身,“我认为他的精神出现了问题,我有权利把他送进精神病院。”
沈肆看了她一会儿,开口,“对,你有。”
她笑得安心起来,“好。”
沈肆坐在她的身边,伸手勾住她的腰抱进怀里,低头看着她空洞的样子,去吻她的唇。
很温柔的,小心翼翼的。
没有进入她的唇腔,只是这样缠绵悱恻的描摹她的唇瓣。
最后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沙哑的道,“宝宝,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从凉山回来后,她就没有休息过,而且持续低烧。
“沈肆,你喜欢我什么呢?”
她问的时候,眼睛有些热了。
“你看所有人都不喜欢我,林琼岚,林世雄……连我的亲人都不喜欢我,是不是有一天你也会忽然发现我其实没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