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感情又或是没有感情,但我想告诉你的是,他曾经有过一个感情很深的前任,在战场时对方为他挡了两颗子弹,腿部落下了残疾,他们分手后的五年,萧鹤川都没有谈过恋爱。”

    可见这人在他心里的位置。

    “我说这些,没有任何目的,因为每一个人的过去都值得尊重。”

    可是季繁月一点都不坚强,一颗心早就千疮百孔了。

    总是装作无欲无求的样子,只是习惯用随性的姿态,来掩盖自己缺爱的内心。

    而她心脏上坚硬的外壳,是她保护自己而铸造的铜墙铁壁。

    对她而言,可一旦接受对方,她就会全身心无条件的付出,倘若再遭到背叛,对她而言会是要命的打击。

    所以林疏棠才不放心她。

    “我只是想让你在做任何事情和决断前,都能提前有个心理准备,不管你做什么选择,我都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

    她怕季繁月交了心,而萧鹤川将来又吃回头草。

    季繁月闻言却只是笑了笑,随即不在意的开口,“我怎么可能跟他有关系,将来我们一定会离婚。”

    说得很快,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有什么过往,有什么前任,都是他自己的事情。”

    萧鹤川站在门口,指尖捏着没点燃的香烟,脸色一路的沉了下去。

    佣人看到后出了声,“先生,您回来了。”

    季繁月下意识的偏头,和他深邃的眼眸撞个正着。

    对方黑眸凛冽,漆黑如墨,仿佛黑得能滴出水来。

    萧鹤川什么话也没说,拿起桌子上的几份文件,转身离开了。

    季繁月收回视线,跟电话里的林疏棠温声细语的说,“那你先忙吧,明天见。”

    挂断电话,她边扭动着身体,边看向佣人,“是有什么事吗?”

    “太太,您该换药了,我是来换药的。”

    季繁月把药接过来,生疏又客气,“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换药了。”

    她准备换药,看佣人还不走,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

    佣人小声说,“刚才您说的那些话,先生都听见了,肯定会生气,太太,要不然您去解释解释?就说这是跟您朋友开玩笑的。”

    “没什么好解释的。”季繁月微笑,然后抓了把瓜子给她,眨巴眨巴眼睛。

    “我知道你是萧鹤川的人,那些话不会乱传,奶奶身体不好,今天的话你当没听见,别告诉奶奶就行。”

    佣人跟她处得不错,季繁月没架子,还经常跟她开玩笑,忍不住多问了句。

    “太太,你真的不喜欢先生吗?其实我觉得先生对您还挺特别的,他从来没带过女人回来,你是他带回来的第一个女人,而且他过去很忙,一个月才回来一次,自从您住在这之后,他每天都回来了。”

    “听你的意思,我还得感激他每天回来看我了?”

    都是女孩子,季繁月没避开她,就脱掉裤子涂药。

    伤口愈合的很好,虽然还有些酸痛,但不妨碍正常走路了。

    佣人在旁边帮忙着,“我可没这么说。”

    季繁月轻笑,“我看你对他还挺上心的,放心,等我卸任了,萧太太的位置让给你。”

    佣人瞬间脸色爆红,连连摆手,“我可没有这个意思!”

    她从前是萧鹤川所在部队里的后勤,退伍后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就被安排在萧家照顾老夫人。

    待遇比在部队还好,已经心满意足了,对萧先生只有感激,又怎么会生出这种旖旎的心思。

    “当初在部队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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