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鞋,很合脚~也合心~”

    杜亭云眉心微蹙,那双眼颇有嫌弃她说话孟浪的意思。

    沈岚烟:“咦,仙长,你耳朵上的伤是不是遇水了,有些发红。你没用我送你的药?”

    杜亭云耳垂到耳廓都是红的,尤其是左耳耳垂上那两个被她咬出的耳洞最红,里头还有些结痂,该不会发炎了吧。

    “那是我好不容易搜集到的,对咬伤、划伤等皮外伤都很有效。”

    三个小小的红点,耳骨上的两个已结疤,耳垂上的却更严重了。

    杜亭云一怔,他原本已经忘了,如今再提起,忽觉得耳垂痒得很。他揉了揉耳垂,现下竟有些渗血,染红了指腹。

    “无碍。”

    “无碍?”沈岚烟凑上来盯着这三个洞,不由舔了舔唇:我咬得还挺准,跟打了三个耳洞似的,早知道应该一边咬一次。

    少女倾下身子,长发落下来,扫到他的手背。

    又痒又软。

    亮烈的阳光把她的眸子照得透亮,泛出淡淡的金。

    再往下,少女翘挺的小鼻梁上,绒毛清晰……

    杜亭云忽觉心神不稳,神色一凛:“莫要再靠近。”

    他严厉得扫开她,用灵力画出一道线来,生生将沈岚烟推到三米之外。

    沈岚烟:???

    杜亭云:“若无事,你我以后各自相安,莫要再见。”

    说罢,他便转身离去。

    她使劲凑过去:“你干嘛突然翻脸啊,唉你去哪啊!等等,我还有东西要给你!”

    杜亭云漠着脸到传送阵上,即将传送时,沈岚烟掏出一束盛然的雪,抛向杜亭云。

    蓝色的布包裹着一团团一簇簇,淡淡的香盈了杜亭云满怀。

    下一秒,他已然回到晴雪阁。

    出现在晴雪阁院子里的杜亭云,被迫捧着大束的花,丢也不是。

    杜亭云:……

    周围没人。

    花束边上依旧插着卡片,他用修长的手指把它捻起来,轻轻展开,瞥了一眼。

    【我扛得住米袋,扛得住水缸,扛得住雷劫,却扛不住想念杜仙长。】

    杜亭云眼皮狠狠一跳,只觉眼睛和手都被烫到,绷着唇角把卡片丢回花束里。从容驱车进入晴雪阁,把花束递给正在用净尘咒打扫卫生的雪饼:“处理掉。”

    刚准备上楼去,眸光不经意间,瞥到那罐放在架子上的伤药。

    少女的笑眼忽然浮现在她眼前。

    她说这是她亲手做的。

    杜亭云手指轻轻一勾,那罐子便飞入他的手。

    罐子是沈岚烟自己烧的,手感很粗糙,刻的字边缘还有泥土的突起,里头的药汁放了几日,竟凝成乳白色的药膏,散发着淡淡的苦涩。

    杜亭云定定望了一会儿,忽然“啪”地合上盖子,又把罐子送回原位。

    他真是疯了,才会想用蛇妖送的毒药。

    *

    昨日,杜亭云丝毫没有感动,反而严厉地叫她不要靠近,让沈岚烟深刻怀疑书上写的都是假的。

    但作为合格的任务执行者,沈岚烟整理好心态,决定再接再厉。

    今儿一早,她继续欢快地当打工人,指望在食堂能再见到杜亭云,好好发挥她对他的“关爱”。

    然而杜亭云却没出现。

    一连五日,都没出现。

    沈岚烟这才想到,杜亭云是辟谷的,当日来食堂,不过是为了一盘清蒸鱼。

    哈?送完定情信物,没个温声细语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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