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今早刚换了药,大夫说要一个月才能好得完全。”

    “大夫人那边怎么说?”

    “母亲并没有派人回来传什么话。”

    杨氏说不清对他的“惩戒”是满意了还是放任他自省,总之未管这边的事。

    夏诉霜点了点头,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那你好好休息,为师先回去了。”说罢,她刻意忽略徒弟在身后唤她,埋头一口气出了青舍。

    回头看到青舍清幽空荡的院门,松了一口气,无人追来。

    夏诉霜低头看碾碎的落叶,喃喃道,三个人是自在点,两个人待着就有点尴尬了。

    第二日小徒弟没有来国公府,夏诉霜照常过去,本想坐坐就走,大徒弟却总是做出虚弱样子,叫她不忍敷衍离去,只好答应待到饭后。

    世子受伤,不止项箐葵来探望,还有偏房的几个郎君小姐陆陆续续的都过来了。

    杨氏这几日都在杨府那边,国公府里人人都松快的几分,他们过得也惬意些。

    夏诉霜懒于寒暄,外头有了来人的动静,就避在暖阁后去。

    宋观穹和国公其他儿女的关系并不亲厚,他们也只是略坐坐,说几句话就走了。

    等他们离去,夏诉霜看看天色,也要离开,正待起身,又听到外边来人了,隔着垂帐能看出是两个高大的身影,穿着官袍。

    她稍加思索,又坐下了。

    来的是宋观穹在东宫的两位卫率同僚,魏从兆和李谦和。

    魏从兆抢先道:“我等怜世子爷卧病无趣,给带了好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