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问问你身边的人。”
徐母扭头看向蒋昕。
蒋昕也没想到安枝予会在这个时候把视频亮出来,她一急,抬手就往门里指:“是她偷拍的!想、想着趁机敲诈怀正!”
“你个死丫头——”徐母一步跨进门里,手刚扬起来,手腕就被安枝予抓住了。
“我真是庆幸自己没有嫁到你们徐家!”她很少会露出鄙夷的神色。
说完,安枝予把手一甩,又从口袋里把那张银行卡掏出来夹在指间:“你们的五十万,一分不少。”
徐母伸手就要去夺,结果安枝予后退一步,徐母伸长的手落了空。
见她转身往客厅去,徐母立马追上前几步:“你去哪?”
拉开客厅移门,安枝予走到阳台床边,拿着银行卡的手伸到了窗外:“看好了。”
她这是要把卡丢到楼下,让她们去捡。
或许是羞辱,又或者是换一种方式将两人赶走。
徐母见状,忙转过身朝蒋昕喊:“还愣着干嘛,赶紧下去啊!”
蒋昕踩着脚上的高跟鞋噔噔噔地往楼梯口跑。
徐母跟着跑到门口:“你慢点,别伤着我孙子!”
房文敏忍不住笑了,笑这一家人的冷情与狼狈。
真是庆幸啊,庆幸早一点看清了这家人的真面目。
结果徐母又转过身来,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红色烫金的请柬。
“周六,轩廷酒店,”她洋洋得意地将请柬放到门里侧的鞋柜上:“记得来喝喜酒啊!”
房文敏一把将请柬拿到手里,甩在了徐母的后背:“做出这么恶心人的勾当还这么恬不知耻,等着吧,你们一家子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透亮的灯光打下来,将请柬上的烫金字体折出了刺眼的光。
安枝予一步步走过去,弯腰将请柬捡起来。
是和她当初做的请柬完全不一样的款式。
好看吗?
好看,可是上面印着的一对名字却丑陋无比。
*
徐淮正在楼下一等就等了三个多小时,目光刚从楼上收回来,就见安枝予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枝予!”
听见声音,安枝予双脚停住,一双眼盯着他,眉心紧皱,“你又来做什么?”她脸上有戒备,也有厌恶。
徐淮正来找她当然不是来求复合的,他现在被赶鸭子上架,必须要娶蒋昕了。
他没有兜圈子,“你和我们公司的靳总是什么关系?”
他说的是:我们公司的靳总。
听在耳里,像是靳总是他的私有物,是安枝予不能碰的。
安枝予眼角微眯,脸上有几分好笑:“我和他什么关系,需要跟你报备吗?”
还不确定的情况下,徐淮正只能把话说得小心翼翼:“我就是随口问问。”
既然是随口一问,那她为什么要回答。
安枝予偏开脚,绕过他肩。
徐淮正忙追上去,不敢堵她的路,也不敢撂狠话,就这么落后她一步,赔着笑脸追问:“之前从没听你提过他,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在他看来,靳洲可不是个短时间就会与人熟络的人,在靳氏待这么多年,虽说没见过靳洲几面,但靳洲的各种传言,他这个做员工的,知道的可不少。
但是千想万想,徐淮正都不觉得安枝予和靳洲之间会有男女之情的牵扯,最多也就是个邻居。
所以这邻里关系做了多久,是他最想搞清楚的。
偏偏安枝予一个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