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从坐着变成了站着。

    她整个人还有些无措,知道刚刚那位应该是他的妈妈,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引起了她的误会。

    更知道因为自己一时的口不择言,给他带来了困扰。

    他搬来的第一天晚上,徐淮正就在她家门口闹过。

    徐淮正母亲来的那天晚上,他也在家。

    这个房子的隔音不算好,想必该听到的不该听到的,他都听到了。

    那么她在电梯里说的话,想必他也能轻松猜到她的用意。

    “对不起。”她道歉,却没有解释,“你妈妈那边,如果需要,我可以去解释。”

    谁知,他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就在半个小时前,我母亲还给我介绍了一个相亲对象,所以,”他耸了耸肩:“你不用道歉,反倒是我,”话说到这里,他略微停了停顿,在安枝予茫然的眼神里,他说了声“谢谢。”

    可靳洲的这一声谢谢却没有让安枝予感到轻松,她甚至觉得面前这个男人是为了缓解她的尴尬,又或者不想让她心里愧疚才会找出这样一个借口。

    毕竟他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何须相亲。

    可是这个想法只在她脑海里短暂停留了几秒,她忽然想到有一天晚上,他在打电话的时候的确提到了......

    【您能别再给我介绍相亲对象了吗?】

    对,是这句,当时她还为此感到诧异。

    她的失神,靳洲都看在眼里。

    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但是她每皱一下眉,他的心就揪紧一下。

    “要不要坐会儿?”

    安枝予恍然回神:“不、不用了。”

    她绕过沙发往门口走,却在握住门把的时候又转过身来。

    眼里的失落迅速被压下,靳洲在她身后半米远停住脚,没有问她怎么了,一双眼,藏着万千情绪,平静看着她的同时,嘴角牵出淡淡的弧度。

    “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他点头:“可以。”

    “徐淮正说,你要去参加他的婚礼?”

    靳洲知道她要问的是什么了,他眉心微蹙:“他这么跟你说的?”

    不答反问,安枝予这才意识到自己失礼了,光想着答案,竟忽略这或许是徐淮正对她的试探。

    毕竟从今晚看来,他迫切地想知道自己和靳洲的关系。

    见她不说话,还轻抿唇角。

    靳洲笑了笑:“他可能理解有误,我只是听闻他要结婚的消息,所以就祝贺了一下。”

    原来是这样。

    安枝予垂着眼睫,缓缓点了点头:“抱歉,我好像问了不该问的。”

    “没有什么该不该的,”靳洲目光定在她一张脸最显清冷的鼻骨上:“你的事,我听说了一点。”

    安枝予忽地抬头。

    “你别误会,”在她诧异的目光里,靳洲忙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

    “觉得我可怜?”安枝予目光锁在他眼里。

    “不是,可怜的是他。”

    安枝予先是一愣,而后笑出一声自嘲:“他有什么可怜的,短短数日,一家三口圆满了。”

    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只会让她情绪翻滚,靳洲岔开话题:“你周六上班吗?”

    安枝予摇了摇头:“怎么了?”

    “就是问问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安枝予震惊地睁大了眼睛,“跟你一起去?”她深锁的眉心有浓浓的疑虑,“为什么?”

    “如果我说是为你打抱不平,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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