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强占了你的身子,既然要行男女之事总该要脱掉衣服吧?秦王殿下身上有一块胎记,你可曾见过?”

    “胎记?”

    女子明显一愣。

    顾书砚好奇地反问:“怎么,没见过?莫非殿下并未脱衣?”

    “见过见过!”

    女子当场点头道:“有有有,确实有一块胎记!”

    “呵呵,见过就好。”

    顾书砚微微一笑:“本官再问你,这块胎记在何处?”

    “这……”

    女子的表情变得僵硬起来,支支吾吾的说道:“大,大人,当时民女悲愤交加,实在是没有细看,不确定在哪。”

    “可以理解。”

    顾书砚一捋衣袖:“那本官给你提个醒吧,是在胸口、肩膀、还是后背?”

    一旁的唐方裕直翻白眼,这家伙审案还真是不走寻常路啊,哪有这么问女子问题的,岂不是让人羞死?

    “应该是,胸口。”

    “胸口吗?确定?”

    “确定!”

    女子一口咬死是在胸口,顾书砚的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只是轻飘飘的说道:

    “谢过姑娘了,刚才多有不敬,请见谅,烦请下去歇息。”

    女子神情一松,老老实实的退了出去,唐方裕则很是不解的问道:

    “顾大人,你这是什么查案法子?”

    “呵呵,待会儿唐大人就知道了。”

    顾书砚笑道:“可以带其他三名人证了。”

    其余三名人证依次走进官堂,全都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顾书砚照例问了三人同样的问题。大部分口供都一模一样,唯有胎记的位置截然不同,有人说在胸口、有人说在后背、还有人说在肩膀上。

    一轮审完,唐方裕的眉头已经深深皱了起来,顾书砚微微一笑:

    “唐大人,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确实有些奇怪。”

    唐方裕缓缓道来:“四人所描述的胎记位置截然不同,我们做个假设,如果秦王真的强占了她们的身子,总该有人看清胎记的位置才对,岂会每个人的答案都不一样?”

    “唐大人心思机敏啊,到底是干刑案出身的。”

    顾书砚慢悠悠地说道:“只有两种可能,要么确实现场情况太过羞耻,她们羞于面对、没有注意,要么就是她们四个在说谎!”

    “说谎?”

    唐方裕心头一惊,然后压低着声音问道:“顾大人,那殿下身上的胎记到底在何处?”

    “呵呵。”

    顾书砚端起手边的茶碗抿了一口,微微一笑:

    “殿下身上并无胎记,都是我乱编的。”

    “什么,没有!”

    唐方裕目瞪口呆,虽然四名人证说出来的位置不同,但四人全都咬死身上一定有胎记,这么看的话她们全都在说谎,企图蒙混过关。

    “顾大人这个法子真是神来之笔啊。”

    唐方裕苦笑不已:“本官佩服。”

    “大人过奖了。”

    顾书砚起身告辞:

    “接下来的案子刑部可以自己审了,我相信这四人一定会从实招来的,毕竟污蔑皇子乃是杀头的死罪。”

    “放心吧,既然能证明她们作伪证,想让她们开口就太简单了。”

    唐方裕犹犹豫豫的问了一句:“但我想不明白,明明是秦王殿下救了她们,她们为何还要倒打一耙,故意诬陷殿下?”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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