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早就痒了,今日就拿北燕黑旗之一练练手!”

    “轰隆隆!”

    两拨锋线在大地上滚滚前奔,马蹄踏得地动山摇。与刚刚的以骑对步不同,骑军互相凿阵的声势要雄壮的多。

    陷阵营,北凉军乃是整个凉军唯一一支重装骑兵,从防御力到战斗力皆是军中翘楚,人马俱甲带来的压迫力极强,直教燕军喘不过气来。

    申屠景霸虽然没有领军冲锋,但同样感受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窒息感,满脸凝重。他深知重装骑兵的战斗力,想要击败陷阵营,只能用大量骑兵的冲杀去耗光他们的体力。

    “轰隆隆!”

    两军锋线越来越近,蒙厉提枪上举,朗声怒吼:

    “陷阵营!”

    “陷阵之士,有死无生!”

    “杀!”

    “砰砰砰!”

    “当当当!”

    “扑哧扑哧~”

    “啊啊啊~”

    两军轰然相撞,这一刻天地色变。

    别看黑底金豹旗的兵力略多一点,可陷阵营的战力远非寻常骑兵可比,再加上养精蓄锐了这么久,气势正盛。

    只见一个冲锋凿阵,黑底金豹旗的前排锋线就被撕开,不断有骑兵被陷阵营一枪捅穿、坠落马背,然后在绝望中被战马活生生踩死。

    全军黑甲的陷阵营犹如拍案江潮,迅速吞噬着燕军骑阵,重甲骑兵锋线过处,燕军尸横遍野,惨叫声不绝于耳。

    在后方观战的燕军脸色都变得僵硬无比,看架势,一万黑底金豹旗完全不是八千陷阵营的对手,怎么办?

    “将,将军,情况不妙啊。”

    哈达腊嘴角苦涩:“想要拦住陷阵营,只怕要把咱们手中的骑兵都压上去,那陌刀军怎么办?”

    申屠景霸的脑筋在飞速转动,貌似燕军已经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局面。

    进不能全歼陷阵营与陌刀军,退的话就只能将龙脊山口拱手让给凉军,这是申屠景霸无法接受的。

    “驾!”

    “哒哒哒!”

    “将军,将军!不好了!”

    还没等燕军商量出个所以然,远处就有一名斥候飞奔而来,浑身鲜血、神色慌张,脸上带着说不出的恐惧。

    “将军,出事了!”

    “说,出什么事了!”

    申屠景霸怒目圆睁:“别慌张张的,天塌不下来!”

    “凉军,凉军偷袭中军大营,大营,大营被攻破了。”

    报信的斥候哆哆嗦嗦的说道:“兀良将军率兵力战不敌,已经,已经战死。”

    “什么!”

    “怎么可能!”

    哈达腊心头一颤,怒喝道:“凉军手里最多只有一支云骧卫,咱们军营四周密布弓弩,三万将士抱成一团,怎么可能被凉军攻破!”

    他们离开大营前是精心推算过的,一万骑兵加上两万多步卒足以守住中军大营,怎么会出现纰漏?

    “不止有云骧卫。”斥候哭丧着脸说道:“还有,还有凤字营与白羽营,凉军主力齐至!”

    “什么!凤字营与白羽营!”

    所有燕将的脸色都变了,这两支精锐不是一直驻扎在大凉国都附近吗,怎么冷不丁出现在了边关?

    一股不安从所有人的心底浮现。

    今日已经不是一场寻常的交锋了,他们嗅到了阴谋诡计的味道。

    “将军,怎么办!”

    哈达腊急声道:“要不要立刻分兵,回援中军大营。大营里有咱们仅剩的军粮,绝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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