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薄唇中冰冷溢出:“你真她妈放肆。”

    小姑娘一下子低着头不敢看人。

    完了。反正,可能要被徐先生被扔海里。

    “先生放…放过一马,绝不敢去别墅玩蹦床,也绝不敢和他们玩禁忌娱乐。”

    “下次不敢了,好不好。”

    两句话,音色娇媚横生。

    她咬住下唇,十分懊悔。

    孤伶伶的小身板站在甲板,海风吹散她的长发,妩媚风情横生。

    等不到太子殿下发话,她眼泪掉了一颗,低着脑袋,叫人万般心疼。

    徐敬西扭头看了看四周,西服落车上,露台也没什么东西给她穿。

    “还不走?”他突然斥责Schreyer。

    Schreyer不明所以,默默扭头离开。

    这下。

    甲板露台只剩两个人。

    一个在强制上刑,一个在被审判。

    徐敬西放下酒杯,拆解衬衣纽扣,一颗一颗,脱落一粒,眼神深翳一分,沉沉看着面前仍旧纯情模样,却有风韵十足身材的女人,沟壑傲人。

    “过来。”他命令。

    “嗯?”小姑娘怯怯抬起泪汪汪的眼。

    入目,男人光着上半身,颈梗因半瓶马爹利烈酒的缘故,筋脉微动而赤红,一身赤裸块壮的胸肌隐约起伏,臂垒壮阔。

    只稍抬一抬手臂给她递衣裳,男人腰腹的两条性感人鱼线一隐一缩,奋力强悍。

    多多少少,在害怕。

    又忍不住想看,挺没骨气地咽了咽口水,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跑。

    下意识挪步,靠近。

    徐敬西将自己身上仅一件白衬衣套在小姑娘身上,将她上半身捂得严实。

    黎影咬了下下唇瓣,顶着他沉沉的注视,抬手,将纽扣系上。

    男人却不乐意,喝了口马爹利烈酒,滚喉,舌尖轻抵腮,看着她,像在欣赏一只漂亮瓷娃娃:“不系,就我看。”

    这样…给他看吗。

    特别委屈,虽然做错了事,她眼泪‘吧嗒、吧嗒’掉,抽噎得胸口颤悠悠,叫人心尖疼得够呛。

    “坐我怀里。”徐敬西示意大腿,瞧着她,眼神警告。

    仿佛只要她不动一动,他能强制来。

    小姑娘慢吞吞下身,颤着心跳坐在他的大腿根,手臂轻轻勾住他的脖子。

    凭坐在这双结实精悍的大腿,她早料到接下来不好的下场。

    这下,眼神更委屈,泪流得更厉害。

    无声对视,徐先生抬手,指腹抹走她的眼泪,低斥:“哭什么哭。”

    岂料,她哭得更凶,死死抱紧男人的颈脖,埋进那副似堵硬墙的胸膛。

    徐敬西不理会,摁住她后脑勺,低颈,粗暴地堵住她的唇瓣,勾着吻,大掌掐她腰身,越掐越狠,恨不得*躏惨她。

    半点不怜香惜玉。

    完全处于下风的她,很乖很乖,任他索取,任他不节制。

    游艇不知道开去哪里,夕阳下,露台沙发男女紧密贴合深吻。

    男人的怒火也没平息半分,掐她腰越来越狠劲。

    疼得她哭出声。

    -

    此时的驾驶室,船艇长无意切到游艇露台的监控。

    ———幕后老板上半身赤裸,结实臂垒揣一哭得我见犹怜的小姑娘

    在吻得热烈。

    扭头吩咐侍从员:“下去,把游艇的监控通通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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