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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影安静坐在餐桌前,啃三明治。大保镖几年过去,还是只会热牛奶,烤三明治,放很多沙拉酱。
手艺勉强。
片刻,Schreyer说:“关于安德鲁教授的事,我没办法越过他擅自帮你,他不喜欢我这么做。”
黎影抬头,听。
Schreyer补充:“安德鲁知道是你揭发他的丑事,你再如何等,安德鲁都不会让你如愿,英国极有地位的教授,操控一点小事很简单,所以教育部没理你。”
Schreyer直言:“先生无非要你服软,什么都帮你解决,犯天条都好。”
都摆平。
黎影没回答,确实,没有徐敬西,她什么公平都没有。
“人带来了,你想怎么处理?”Schreyer问。
文明人,说‘带’字。
黎影轻轻出声:“嗯,让他道歉,公开内幕,不属于他们的东西还我。”
总不能犯法。
Schreyer围在厨房烤三明治,反正也不会做其他,太太肯吃就行。
但看Schreyer的眼神,似乎给她一个答案:只要你开心,你随意
“我们顺着安德鲁的身份查,他贪污腐化,很多证据,都给你,你看着处理。”
黎影拿餐纸:“知道了,都交给学校。”
“应该的。”
安德鲁教授在隔壁别墅。
昨晚怕影响先生,Schreyer送过去的。
两个人决定见面,老熟人了。
“原来是你…”安德鲁教授看着她,“我家的灯三番五次被毁,跟你脱不了关系吧。”
黎影没给眼神:“你觉得是我就是我,第二次考核是经教授的手,教授在学校德高望重,没想到拿我的项目成果偷偷给自己的情人,我仍记得,一年多前,初到贵校做交流生,当时教授站在演讲台受万生敬仰,我挺钦佩教授的,还去听了堂实验课。”
她说话挺温柔,都和她吵不起来。
安德鲁教授看她一眼,在英国,和她相处几个月,她就是这么温柔可欺。
黎影合上杂志:“我不会吵架,就不白费力气了。”
她的意思是要道歉。
对方说:“你明明差点被淘汰,是在SAIC时多了一项博物馆藏画的荣誉给你加分。”
今年的评审结果比往年严格,她确实达到了,并不是最优秀,而是恰恰达到考核水平而已。
因为她太年轻,除了在SAIC的资历和对雕塑史学数篇高质量论文成果。
及SAIC为她送去博物馆收藏的画,各种声誉加起来远不及和她一起考核的人员。
哪怕她是第二批成功的,本身属于自己的东西,舍不得被别人占有掠夺。
她没有任何经验之谈,所以她游走英法两国高校听讲座,确实努力。
但努力和后门是两个分水岭。
她不浪费口舌,不想看见这位曾合作过的老师,让她奔波无数次教育部,接连吃冷板凳。
这个委屈,她吃过。
看着对方可怜地坐在眼前,过往所有的敬佩与仰慕消失干净。
黎影最后说:“我不确定他们会怎么解决你,包括你身后那位得益者,目前和我谈,我绝对是最好说话的那一位。”
安德鲁教授突然说:“我这么轻松换走你的项目成果,你想没想过,背后是有人故意纵容?”
听得出来。
确实有徐敬西纵容不管的成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