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秋水同志,你别那么小气嘛!”

    李秋水不想跟钟欣然闲扯了…

    他盯着钟欣然的眼睛问道:“我知道钟书记无事不登三宝殿,什么事,请说吧!”

    钟欣然见李秋水这样问,当下脸色一正,看着李秋水说道:“你从党校回来有几天了,你天天忙着自己那一摊子事,也不见你去找其他常委互动一下,喝喝茶、说说话,聊聊天,你真以为花海县政府是你家开的呢?你以为你就稳坐钓鱼台了吗?”

    李秋水听到后拿起一支烟。

    “吧唧!”

    点燃后,深吸一口,然后眉毛一挑说道:“钟书记原来是为这事来的啊!”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钟欣然扯嘴道:“怎么办?你还用我教吗?刚才不是说了吗,十一个县常委,县长没到位,常务副县长没到位,除了你和我,还有七个常委。”

    “你都找过谁?”

    李秋水摇头道:“除了工作上的正常接触,我一个常委都没单独找过。”

    钟欣然:“还是啊,人跟人之间的感情是处出来的,你不去走动,不跟人家互动,他们能跟你有感情,关键时刻能投你票吗?你以为都跟我对你似的呀!”

    李秋水撇撇嘴,说道:“你的意思是让我主动去找吴云波说我错了,我不该帮姚飞,然后把姚飞所有的犯罪证据都交给吴云波,求他放我一马,并且保证我以后唯他马首是瞻,鞍前马后紧紧跟着他。”

    钟欣然听到后,看着李秋水足足有十几秒没说话,然后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哎,秋水,有些时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暂时的低头并不是认输,其实也是一种谋略,或者说是一种战略转移。”

    “这不丢人。”

    “秋水,你是知道的,吴云波一直觊觎你县公安局长的位子。”

    “什么原因,你心知肚明。”

    李秋水点点头继续抽烟也不说话。

    钟欣然只好继续说道:“说白了,就是因为你这个位子当初是姚飞给你运作的,他不放心,他必须把县公安局控制在自己手中,不然的话,他会吃不香,睡不好,就像一根鱼刺卡在喉咙里,如梗在喉啊!”

    “你主动去服个软,表个态,你还能少一块肉咋滴。”

    李秋水眉毛一挑冷声道:“说到底,吴云波就是忌惮我,他有本事就把公安局长拿去好了。”

    “哼!就怕他没那个本事!”

    钟欣然有些生气说道:“秋水同志,你咋就这么犟呢,常言道,什么酱都值钱,就人犟不值钱,俗话说,听人劝吃饱饭。”

    “你别以为市局、省厅都有人罩着你,吴书记就撬不动你,现官不如现管的道理,你不懂吗?我实话告诉你,吴书记已经在跟县人大主席郝中华,县组织部部长李家奇在商量先将你政法委书记拿下,政法委书记可是县委常委,正儿八经副处级干部,你一个县公安局长才是正科。”

    “孰重孰轻,你自己说呢!”

    李秋水淡淡道:“他尽量拿去好了!我正好忙不过来呢!”

    钟欣然没想到李秋水油盐不进,被气得高耸的胸脯跌宕起伏,翻了翻白眼说道:“李秋水,你真是没药可救了,你放弃政法委书记,就是放弃在县常委会上的话语权,你当一个没有话语权的副县长和县公安局长,还不是听别人指挥。”

    “党指挥枪,党领导一切你不知道吗?”

    “你脑子里到底都在想啥呢!”

    李秋水吸了一口烟之后,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钟书记,谢谢你的关心。”

    “其实你有所不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