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火盆,关着门窗把那条小蛇给烧成了灰。”

    “等我爸从屋里出来的时候,身上就像是被水洗了一样,从头到脚全都是汗。不过,人也恢复了过来。”

    “我妈就开始埋怨我爸,问他是不是去了医院?是不是大张旗鼓地查人去了?”

    “我爸低着头小声嘟囔着说,其实我也没大张旗鼓地查,就是秘密了解点情况。”

    “我妈被气坏了,戳着我爸的脑袋说,我不是告诉你了吗?那里没有什么特务,很可能就是一个术士在那养伤。重伤被追杀的术士最是敏感,你去惹他,就跟惹上一条疯狗差不多。你想不想打他,他都得咬你。”

    “那个人,要不是怕你死了,官方再派更多人过去,你现在早就没命了。你听我的,好好在家待几天,哪儿也别去,先把身子养好了。”

    “要是放在平时,我爸肯定不会听我妈的话。他要是认准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但是,我爸在折腾了那一次之后,就像是生了场大病,身子虚得站都站不起来。而且,那个年代非常抵制封建迷信,他掌握的那些线索,轻易不能往外说,说出去,不见得有人相信不说,还容易先把他抓起来进行思想教育。”

    “我爸为了谨慎起见,还是准备等自己恢复元气再去调查。可是,没等他完全恢复,医院就出事了。”

    “那之后,我爸也是主动请缨,去调查医院的失踪案。”

    “我爸对这件事一直都很自责,他总觉得,如果不是自己贸然行事,打草惊蛇,那个养伤的术士也不会对整个医院的人下毒手。”

    “这件事,一直是我爸心里的一根刺。他临终的时候,还念念不忘地叮嘱我一定要查清当年那些人的去向,一定要找到当年的凶手。”

    吴老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我反问道:“令尊当年查到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