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找她已是不可能。漆饮光捏着这片叶走回原地,只能乖乖等待。

    刚拔完尾羽的屁股隐隐作痛,可他唇角含笑,心脏因方才在她身上发现的一点旧日痕迹而急促地跳动着,忍不住阖上眼,将这一路以来的经历,从记忆里掏出来,再一次反复咂摸。

    他越是咂摸,心跳便越是雀跃,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实在令人迷醉,又叫人惶恐,哪怕只是一点微小的痕迹,都足够他反复回味许久。

    “沈丹熹……”

    漆饮光摩挲着手中这片绿叶,来回描绘过叶片上刻下的铭文,将它珍而重之地收入袖中。

    半个时辰后,沈丹熹就从山里出来了,表情沉冷得能吓跑山中所有鸟雀。

    她没有找到想找的人,驱使他化身为鸟,在密阴山上盘旋,天色渐亮后,发现了山脚城池中的异状,才俯冲入城。

    入城后,沈丹熹的表情舒缓很多,很快便找到城中这一家不起眼的裁缝铺来。

    沈丹熹对他戒备颇深,并不许他跟随,漆饮光只能坐来裁缝铺对面的早食摊等她。

    显然,对面之人用了术法隔音,让他探听不到她与裁缝铺的老媪都说了什么,只能勉强看清她们嘴唇在动,费力地想要从唇语辨别出话音来。

    “魂……”漆饮光托着腮,模仿她的唇形发音,沈丹熹倏地抬眸,警告地朝他看来一眼。

    早食摊上的水汽忽而浓稠起来,弥漫上街面,将他的视线挡回。

    街上穿行的人,却毫无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