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剑九黄,二狗嘴角流火,利爪轻压地面,深入半寸,噌,黄土四射间,带着凶猛的风直射拂尘拉丝的龙虎天师赵希抟。
楚平生拍了一把又老,性子又慢的大青牛的屁股:“好了,我不让二狗吃你了,去外面等着,还有你,躲远点。”
黄瓜举了举拨浪鼓,意思问他用不,楚平生回了句边儿玩去,这毛手毛脚的丫头左手揽着酒葫芦,右手拿着拨浪鼓往篱笆外面跑,过门时跌了一跤,疼得呲牙咧嘴。
楚平生一步一步朝曹长卿走去,曹长卿也一步一步向他走,右掌轻捻,便有一股风卷起黄土与竹叶,打着转腾空,后面熊熊燃烧的火焰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风越来越强,化作一道漩涡,在地面推出一条半寸深的浅沟,楚平生负手而行,不管是气流,还是足以割伤皮肤的竹叶,还是用来破防的小石子,到他身前三尺,便化作三月阳春风,轻拂,微热,戾气全消。
曹长卿的脸越来越凝重,终于不再往前走,两手如抱月在怀,虚划半圈,向前一推,缭绕身周的旋风骤然改向,尘土飞扬间,化作一道狂风螺旋钻向对手。
楚平生举起手,迎着曹长卿的大招,就像开推拉门一样一拨,狂风螺旋被撕的粉碎,青青竹叶全部爆裂,化作漫天绿絮,与扬尘一起落下。
曹长卿往后退了半步。
“你这招,真巧,我也会。”
曹长卿惊恐地发现,那小子居然可以无视他的狂风,逼近身前半丈。
楚平生没有选择出剑,右手一举,轰,一股比他的狂风强横数倍的风龙卷由天而落,将两人笼罩在两丈方圆的空间里,风吼如雷,黄沙漫卷,已经看不到外面的景象,领域内恍如黑夜。这时他又伸出另一只手,如云雾般的气流注入绕转的强风中。
“风无相,云无常,摩诃无量。”
声音入耳,曹长卿已经看不到他的身影,风眼内本就采光不足,又添一股浓重云气,他根本找不到敌人在哪里,身为天象高手,竟被敌人的风云领域阻断与天地元气的连接,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家雀,只要往前多迈几步,便会被狂风逼退。
楚平生布下实验级摩诃无量,便离开了只能够做到维持,无法像风云一样无限扩张的风云领域,此时的茅庐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一地灰烬,周围竹林被摧残得一片狼藉,姜泥躲在徐凤年身后,眼巴巴地看着那道不知道由谁发出,将她的棋诏叔叔吞噬的冲天风龙卷,见到楚平生如过烟水,一步踏出,眼睛顿时直了。
“棋……”
话才起了个头,她便发不出声音了,因为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啪,一记耳光扇在左脸,顿时肿得很高,啪,又是一记耳光扇在右脸,也肿了,红血丝一直由耳后蔓延到嘴角。
“贱人就是欠收拾。”
徐凤年拿着南宫仆射的绣冬在旁边乱劈乱斩,却连楚平生的身都近不了,总有一股狂风将他的刀弹回,最后累得气喘吁吁,无比愤恨,又无可奈何,只能以恨不能抽筋剥皮的目光仇视着曾经被他肆意玩弄的林探花。
“林青,我徐凤年此生若不杀你,誓不为人!”
“是么?我倒要看看你能为她做到什么程度。”
楚平生看都不看他,剑指点向姜泥的额头:“跪下来求我。”
“公子!”
老黄操控三把剑与飞将军鏖战,这一分神,日耀剑被挂满羽毛的翅膀一扇,顿时狂风大作,失去控制,在空中打着转飞出,呜呜呜呜……啪,被楚平生吸入掌心一把握住。
轰!
雷声轰鸣,乌云快聚,天空刺啦一声,银蛇贯入摩可无量的结界,风云龙卷迅速涨破,化为扩散的风刃,王重楼的拂尘被削断一截,剑九黄的袖子一分为二,老魁双刀交错,替徐凤年挡下这一击,赵凤雅就没那么幸运了,还好孙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