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如网压下,李淳罡身周罡气如雪消融,到得楚平生身前,只剩被火烧黑的铁剑之势,他只微微一扭,震断剑身,一把掐住浑身异味的老头子脖子重重贯在地上,又用剩下半截铁剑在李淳罡脑门磕下傻叉二字,再一拳下去击碎了他右腿膝盖骨,从今往后只能像徐骁那个瘸子一样走路,方才停下。

    “别逼我到清凉山后山挖了酆都绿袍的坟,将她挫骨扬灰。”

    要不是想领教下被很多人吹爆的一剑开天门的威力,促成姜泥成为天下名剑共主给绝世好剑开锋,就凭这不知死活的蠢货劲儿,他也得给这忠爱抠脚挖鼻孔的糟老头子废了,什么剑神,在这个世界傲慢习惯了,跑到他一个域外大天魔面前摆臭架子,脑子有坑。

    李淳罡全身一震,眼里不服的光消散,被他丢死狗那样丢到一边。楚平生走到徐渭熊面前,用黑乎乎的断剑挑起她的下巴:“没事,咱们再加加强度,让徐骁和徐凤年陪你一起受刑。你觉得我不知道他们躲在哪里吗?靠近听潮亭有个专门放吴素生前遗物的房间,下面有条直通山脚的密道,徐骁把你留在王府,又抓了绿蚁,不就是想让我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牺牲一个二女儿来平息我的愤怒,他好在外面迎接徐凤年,带人进密道避难么?”

    本就有些承受不住的徐渭熊一下子崩溃了:“我求你……放过他们……”

    “你要让我玩的开心,我才会让他们多活一段日子,就你现在的死爹脸,我看着不开心。”

    “你……你想我怎样?”

    “北椋徐家二小姐,上阴学宫高材生,做个末等丫鬟,马马虎虎吧。”

    他探手虚抓,被剑气与周围建筑分割开,未受火焰波及的紫金楼内飞出一把刻有牡丹花的红木交椅,落在三丈开外的地方,走过去坐下,命令黄瓜解开绳子,点着脚上沾了点灰尘的皂靴外侧鞋帮:“过来给我清理干净。”

    徐渭熊披头散发,鲜血淋漓趴在地上,咬了咬牙,推动伤痕累累的手臂,一点一点往前爬,脏兮兮的亵衣和白裤在落满飞灰的街道留下长长的拖痕,费去一盏茶才到他面前,刚要伸手去拍,楚平生躲开了:“你的手太脏,用舌头舔干净。”

    她垂下头,被鲜血汗水以及后背碎肉浸透打捋的发丝垂落,遮住眉眼,就这么停顿片刻,果然伸出舌头,像条母狗般把他脚上沾的灰尘细致舔掉,快完成时,唇角的血不小心沾上一点,被楚平生一巴掌扇到旁边,后背接触地面,疼得惨如杀猪。

    “父亲被徐骁逼死,母女在战场上当着众多士兵的面,给陈芝豹无比羞辱地拖死,你却心甘情愿为徐家做到这种地步,世上再无如你一般下贱母狗,以后你就在我身边做条母狗吧,哪天你不乖了,我就去折磨徐骁和徐凤年。劝你不要冒险,这两个人即使逃到天涯海角,也休想瞒过我的眼睛。”

    楚平生说道:“把她拖回去继续打。”

    “公子?”

    “我说过,一千二百三十五鞭,少一下都不行。”楚平生拿出一个红漆木盒丢给绿蚁:“里面是我借武当丹炉新练的灵药,比你刚才喂她的更好,两颗足矣,够她坚持到最后了,记住,以后不要可怜她,就拿她当一条母狗待,剩菜剩饭给她吃,再搞条狗链子拴上,你们谁若把她当人,就跟她一起做狗吧。”

    赵凤雅吓得后退半步,被一块破砖绊倒,赶紧收拢袖子爬起来,有一种自己这样也不错的感觉。徐渭熊作为胭脂榜副榜榜首,当之无愧的第一才女,在文人士子中的名气远在她之上,如今沦为林青的一条母狗,她是公主变丫鬟不假,可林青终归是拿他当人待的。

    楚平生经过陈芝豹身边时讥笑道:“怎么样,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变成别人脚下的母狗,这种感觉是不是很棒?”

    陈芝豹的舌头被他割了,说不出话,只是呜呜发声,满脸怨毒看着他。

    “好了李义山,现在碍眼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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