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插天之势威慑南宫绾:“来吧!随便点!”

    南宫绾往下一瞧,登时浑身一颤,这身子当场就软了下来。

    当初这插天之势可是让她吃尽了苦头,尝尽了腥酸,

    也同样感受到了无边的愉悦,被征服的服服帖帖。

    “你,你你少拿这个吓唬我。”

    南宫绾兀自嘴硬:“我才不怕它!”

    “还敢嘴硬?”

    易凌严厉的:“信不信我顶穿你的嘴?”

    南宫绾焉了,

    那种滋味她知道,真的很难受。

    “来啊!你先吃,吃个够!不服是不是?不服就干!”

    趁热打铁,易凌的男儿雄风在此刻表现的淋漓尽致。

    “哼!我才不怕。”

    南宫绾不屑的撇撇嘴,

    却是突然一个转身,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门外,

    逃的无影无踪。

    ……

    易事堂门口,大大小小的各种瓷器堆积的满院都是,

    黑虎帮那群热心肠的夯货随地一放就撤离了,把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甩给了钟灵。

    钟灵差点哭了。

    那些盘子碗碟、茶壶杯子之类的还好办,

    弟弟钟真虽然瘦弱,但好在腿脚伶俐,让他一趟一趟的送到厨房,以及各处院落。

    小男孩力气小,搬的少没关系,多跑几趟也就是了。

    但这些大个的怎么办?

    六个挺拔高大的青花瓷大花瓶,每一个都足有钟灵一个半那么高,而且很粗,姐弟俩合抱才能围过来。

    花纹极为精美,轻轻敲击响声极为清脆,一看就是非常贵重的珍品,

    钟真学着武者的样子,上前扎好马步,运了运气,

    随后双手托底,将一个巨型大花瓶晃晃悠悠掀起一半……

    “哎哎,放下快放下!毛毛糙糙的想死啊你?”

    钟灵慌的拉住弟弟胳膊,狠狠打了他好几下。

    “你疯了不成?若是一个不小心,把咱俩再卖上几次都不够赔的!”

    钟真也试出花瓶的分量之重,远远超出了自己的实力范围,

    当下也知错认错,不敢回嘴。

    姐姐打就打呗,反正也习惯了。

    打累了,她还得靠我干活。

    “呔!你为何打某家的朋友?”

    突然一个打雷似的大嗓门,响起在钟灵的头顶,

    可怜的小姑娘毫无防备,被吓得一声尖叫,差点直接跳起来。

    钟灵猛一回头,不料却被一大把钢针似的的胡子从额头扫过,

    粉嫩的脸上顿时一阵生疼,

    同时一股浓烈的酸臭味熏入鼻孔,被狠狠呛了一下。

    钟灵赶紧逃开两步,看着这个比自己高一头的庞大身躯,

    生气的嗔道:“老铁你个夯货!说话能不能小点声?你那胡子能不能刮干净?衣服能不能洗一洗?”

    铁胡子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什么,

    只觉钟灵这一通抢白委实莫名其妙,

    不禁瞪起牛眼亮开嗓门:“某家就过来帮你们个忙,哪来这么多臭毛病?某家就这样!你要管某家?那怎么不给某家当个婆娘啊?”

    被他这一吼,钟灵顿时又羞又气又怕,

    委屈的满眼泪珠打转,

    小嘴一扁:“你个夯货,我找夫人评理去!”

    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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