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谨慎,陈大彪不知道才是正常的。

    所以,徐时刚才问他的时候,其实也没抱太大的希望。至于之前他在付东面前拿陈大彪说事,也不过就是诓付东的而已。

    付东自大又多疑,他说实话他也未必全信,他说假话,他也未必会全不信。

    既如此,他自然是怎么对自己有利怎么说。反正,陈大彪在他手里,他求证不了。而且,付东也不可能跟刘康明那边去求证这个事。

    徐时想了一会后,冲普达说道:“把他刚才描述的样子,都传给哈市的人手。让他们都留意着,看看最近有没有这类长相的到哈市来。”

    普达点点头,推门下车打电话安排去了。

    徐时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七点半左右。

    以刘康明的谨慎,必然不会掐着点到山曲乡,他应该会提前安排人过来踩点,查探情况,等确定没问题了,他自己才会现身。

    徐时也没打算真让付东动手杀刘康明。

    真要是让刘康明和付东凑到了一起,那付东的枪口会先对准谁就不好说了。

    他打开地图,找到之前就挑下的位置,然后点了导航。

    正好普达打完了电话,徐时让秦三和普达换了位置。

    接着,便开车往徐时挑下的位置开去。

    那是距离山曲乡大概还有十来公里的地方。路两旁有两片小山丘,高高低低,大大小小的土包矗立在黑暗中。

    如今这刚下过雪的天气,又是夜里,这条路上基本不会有什么车。除了刘康明的人。

    他们只要守株待兔就行。

    长夜寂寂。

    寒风呜咽着在山丘间穿梭,像是游魂的低语,又像是厉鬼的哀嚎。

    徐时几人坐在车内,各自休息。

    唯独陈大彪,心头不踏实。

    尤其是风拍打在窗上的时候,总能让他吓一跳。

    时间慢慢过去。

    八点半不到的时候,距离他们不远的公路上,有两辆车呼啸而过。

    明亮的车灯,如流星一般,从黑夜中划过,迅速消失在了前方。

    过了会后,徐时叫上秦三,下了车。

    徐时从后备箱中拿了两箱水下来,一箱给了秦三,一箱自己提着。走到公路边后,又沿着路朝着山曲乡方向走了大约两三百米才停下。

    而后,徐时将水放到了路边,又转身从旁边的荒地中寻了几块大石头,一一搬到了路面上,随意扔到了右侧车道路中间的位置。

    石头不多,乍看之下不像是有人特意放的。而徐时也把左侧对向车道的空间留了出来。

    接着他招呼着秦三,提了水后,往回走了二三十米,然后开始洒水。

    水洒在了双车道的中间那条黄线和其周围。

    此时已经接近零下二十度,瓶子里的水几乎是刚落到地面上就结成了冰。

    两箱子水全部浇完后,路中间已经有一条长长的冰面,而且厚度不薄。

    这个时候再在上面洒上一些钉子,就更完美了。

    徐时是个喜欢完美的人,至少此刻是的。

    弄完这些,把东西都收拾掉,徐时又带着秦三回了车里。

    四十来分钟后,路面上的冰层早已冻得结结实实,终于远处的黑暗中,又有灯光出现。

    这一次是三辆车。

    这刘康明还真是谨慎,先头两辆车,这回又三辆车,其中还有一辆大面包,也就是说,他这次过来,带的人手,前前后后,至少有二十个人。

    徐时估计,他早就摸清了付东有多少人手。二十来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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