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喽啰知道李副总参与了利益,而且没有透露那个色副总是谁?我认为最大可能,我认为他是不敢说,不出意外,我都能猜到这个人是谁。

    等你把这四点真正想明白,就能知道,你要做的事情到底难不难。

    有些事情,不是你一个人不计后果,就能做到。”

    辉哥的话,蒋凡听得一愣一愣的。

    汪文羽听完,走到自己车尾箱里,拿出一条用黄色牛皮纸包着,没有标签的烟,递给辉哥道:“辉哥:不好意思,以前不认识你,怠慢的地方,请多见谅,这点小意思,请你收下。”

    辉哥赶紧把烟推开,惊讶道:“弟媳妇,这么贵重的东西,千万使不得。”

    有些见识的辉哥知道,能用钱买来的东西,都不算真正贵重,而汪文羽手里的烟,就属于有钱也买不来的内部特供。

    因为特供,这种烟的烟盒是白纸包装,从外包装到里面的香烟,都没有任何标识。

    烟是顶级烟草制成,品质不用怀疑,能抽这些烟的人,还抽的是特殊身份。

    汪文羽直接把烟塞进辉哥手里道:“不就是一天烟吗?有什么使不得嘛。”

    蒋凡哪知道这些门道,他还拉住汪文羽,开着玩笑追究道:“你从广州回来,给叔婶、两个小妹都带了礼物,唯独没有我的,有条烟还藏在,不给我抽。”

    肖雨欣也不知道这种烟有什么来头,但是看到辉哥的神情,就知道这玩意儿有些将就。

    大概猜到汪文羽送烟的目的,她没有调侃蒋凡,而且认真倾听起几人的谈话。

    看到蒋凡当着辉哥的面,就直接抱怨烟没给他,汪文羽故作嫌弃的表情,对他道:“你抽烟像抽干谷草一样,也分不清好坏,拿给你也是浪费。”

    辉哥没有计较蒋凡的孩子气,疑惑问道:“弟媳妇:收礼物应该有个由头,为什么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

    按理说,你这样的人,想找人办点事情,根本不用送任何礼物,都有人强着去做。我这样的人,应该帮不上你什么忙吧。”

    汪文羽笑道:“谢谢你能对我男人说这些话。另外我也不是什么人物,只是一个漂泊客而已。”

    听到辉哥能语重心长地给蒋凡说那样的话,汪文羽心里认为他是值得蒋凡去交往的人。

    辉哥拿着烟,别有深意道:“离开自己家乡的人,都属于漂泊,但是漂泊有几类人,最常见的两类就是:一类就是为了讨生活不得已选择漂泊,一类是有优越的生活,不想待在舒适的环境里,想体验不同的生活,选择陌生的环境暂时停留。

    坦诚地说,因为好奇心,我找人打听过你,别人没有告诉我。

    一个位高权重的人,提到你,都有些惊慌,你还能说自己是简单的漂泊客而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