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如泣如诉,伴随着‘嗯’、‘啊’的叫声。
使得洛凰锦本就发红的脸色,一瞬间便化为火烧云,她二话没说,抓起顾天歌的手,直接破开厢房的窗户跳了下去。
而就在这时,
老鸨正在给一个抱着琵琶的女子一边领着上楼,一边做着思想工作。
“雯儿,不就是女子吗?有什么的啊,谁的钱不是赚!”
抱着琵琶的女子含羞道,
“妈妈,可我不知道该怎么陪侍女子?”
老鸨叹了口气道,
“你这丫头怎么不开窍呢?平日里怎么陪男的,今日就怎么陪那位夫人,妈妈我跟你讲啊,那位夫人出手可大方了,一出手就是几百两,你今日要是陪好了她,日后说不定能被那位夫人收到府中,就不用出来抛头露面,作践自己了!”
“可……”
“不要可是了,若不是你唱戏唱的好听,这种好事还轮不到你头上,你要是实在不会,磨豆腐总会吧……”
“好,好吧。”
抱琵琶的女子闻言,无奈点了点头。
她跟着老鸨来到了天字一号厢房。
老鸨推门而入,满脸堆笑道,
“让客官久等了,这位便是我望春楼的头牌歌姬……”
“人……人呢?”
老鸨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以及原本被层层密封的窗户,此刻却仿佛被蛮力给破开,陷入了深思。
一旁抱着琵琶的女子暗暗松了一口气,和女子磨豆腐还是有点为难她了,她开口道,
“妈妈,那位夫人不会是逃单了吧?”
老鸨没有说话,只是将袖间鼓鼓囊囊的钱袋掏了出来,意思很明确‘这几百两银子都够包你十天半个月的了,哪里用得着逃单啊’!
只逛青楼却不嫖,想不通,根本想不通,难道这一种新兴的情趣?
老鸨不解,但大受震惊。
……
……
街道上。
两只猪头在狂奔,就好像是被人追杀一样。
不知道跑了多久,才停了下来。
洛凰锦香汗淋漓,她双手扶膝,倚着墙壁,哪怕是戴着面具,依旧能看到她红的不要不要的玉颊,就好像是纸上沁的辣油,火辣辣的。
她手在自己的脸侧不停的扇风,过了一会儿,总算缓过来了, 重新撑起了身体,看向顾天歌表情严肃且认真:
“老实交代,你是怎么知道那里是青楼的?”
估计也只有你这铁憨憨才看不出来……顾天歌有些哭笑不得,“哪有戏楼里没有搭戏台的啊,而且那个老鸨都问你要不要喝花酒了?我虽然没去过,但我也曾有所耳闻,只有青楼才会提供这项服务。”
“那你怎么不提醒本宫?”
“我倒是想提醒,可我还未开口,就见某只猪,拦在我身前说,‘你这人怎么一直往我相公身前凑啊,当我不存在啊’,反手掏出一个钱袋,‘钱不差你的’,但话说回来,娘子你还真是出手阔绰啊!”
顾天歌惟妙惟肖的演着,脸上带着坏坏的笑。
“你,你找打!”
洛凰锦羞急,抬起粉藕般的手臂,捏着拳头,就要捶向顾天歌。
顾天歌刚要抱头,便听到距离此地的数个街道外传来一阵熟悉的嘶鸣。
洛凰锦的动作停留在半空,与顾天歌相视,齐声道,
“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