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滚。”

    对方显然也不乐意:“你说不卖就不卖,你逗我们玩呢,是不是看我们好欺负?”

    许卿还有些惊讶,宅子这么快就卖出去了?

    旁边几个街坊在小声议论着:“卢卫东昨天把宅子卖了,今天怎么就反悔了?”

    “你不知道吧?买宅子的是个屠夫,杀猪的。这两年可以私人杀猪了,他就买个院子,准备以后做杀猪的生意。”

    有后来不知道的:“那也没事啊,杀猪也算是正当生意,以后还方便了我们街坊四邻呢。”

    “那你就错了,这个宅子是卢卫东母亲留下的,他母亲一辈子吃斋念佛,这个院里怎么能杀生?”

    :“而且卢卫东对他过世的母亲非常看重,以前不管多忙,逢年过节都亲自过来打扫院子,把房子收拾一番,你看看多少年没人住了,还好好的呢。”

    许卿面无表情的听着,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宅子是卢卫东灵魂的寄托,心里的最后一片净土。

    她就要毁了这个寄托,弄脏这片净土。

    唯一让她意外的是,这个买家还正好是屠夫,都不用她费心去找了。

    卢卫东再闹也于事无补,被两个壮抬着轮椅扔了出来。

    直接摔在地上,盖在腿上的毯子也落在一旁,露出一条十分难看丑陋的腿,还飘散着恶臭。

    围观的人都惊讶地看着卢卫东,没人想着去扶一把趴在地上卢卫东。

    还有人忍不住掩住口鼻,小声议论着:“天啊,卫东这是咋了?”

    “不会是得啥传染病了吧?大家还是离远点。”

    卢卫东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周围人的议论他全听见了,耻辱让他不敢起身也不敢抬头。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条蛆虫,人人嫌恶。

    明明之前还好好的,为什么中毒之后就变成了这样?

    许卿看着卢卫东的惨样,满意地悄悄离开。

    如果这样卢卫东就彻底认栽,那还真不是卢卫东,所以许卿要防着,防止卢卫东还有后手。

    回去跟叶楠一说,叶楠也觉得要多提防卢卫东:“他能想出那么多恶毒的主意,肯定不会放弃,等着,他再有异动,我们就收拾他。”

    许卿笑着:“怎么才能让一个人彻底绝望,就是他刚觉得有希望,我们就掐死希望,几次之后,他就会彻底绝望,连挣扎的念头都不会有。”

    而且许卿还猜测,卢卫东应该会同意截肢,然后重新振作。

    果然和她猜想的一样,一个星期后,闫成山过来说卢卫东截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