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棒,怎么能这么茶呢!

    围观老百姓不明所以,立刻替陆夭说起话来。

    “怎么能说陆神医错了呢!陆神医菩萨心肠,为了让我们吃点好的。”

    “对啊,她还让老人小孩拿两个肉包子,以前派粥,小孩都不能单独算的。”

    “谁敢为难陆神医,就是跟我们凉城父老为敌!”

    听到这儿,就是傻子也明白了,她在以退为进煽动民众情绪。

    宁王心底替自己觉得好笑,他怎么能以为陆小夭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吃亏呢,她不欺负别人已经是万幸了。

    但心里这么想,表面上还是要维护她的尊严,他眼神淡淡扫过薛玉茹。

    薛玉茹见状一喜,表哥终于注意到她了吗?

    谁知下一句话再次打破了她的幻想。

    “舅舅不是把你禁足了吗?”

    “表哥出征在外,我放心不下,听说家里派人送物资,就悄悄跟来了。”薛玉茹低眉顺目,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表哥千万不要把我送回去。”

    陆夭嗤之以鼻,刚刚派粥的时候还趾高气扬,这么一会儿就开始装可怜了。

    她这人平生最烦的就是白莲花。

    “他出征在外,你放心不下?”陆夭故意加重了语气,一副惊讶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薛姑娘是他娘亲呢。”

    陆夭这话一出,人群中顿时爆发出哄笑。

    一个未婚的大姑娘追着男人跑,傻子都知道怎么回事。

    薛玉茹何曾受过这种侮辱,当即面皮紫胀,眼泪刷地就落下来了。

    陆夭被这种说变脸就变脸的神技惊到了,大小姐说哭就哭的技能确实高明。这眼泪比王管家之前感染时疫那会儿流的鼻涕还不值钱呢。

    想到这儿,她不免被自己的这个比喻恶心到了,当即撇了撇嘴。

    宁王见陆夭表情不太对,以为她对薛玉茹不满。

    “本王没空管你的闲事,你好自为之,别惹到陆小夭头上。”

    陆夭冷哼一声,这种口头制裁有什么用。

    但看薛玉茹那副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又觉得心里痛快了些,对她而言,被表哥训斥几句大概比挨打还痛苦呢。

    “我不是故意的,表哥误会了。我刚刚说的话,也没有责怪陆神医的意思。”

    你还想责怪我?陆夭暗暗挑眉。

    ”我好好站在这儿派包子,你上来把我头巾抓散了,你还想责怪我?你属猪八戒的?怎么还喜欢倒打一耙呢?”

    薛玉茹被她的伶牙俐齿气得发抖。

    “陆神医也欺人太甚了吧?”

    陆夭眯起眼,很好,还敢说我。不让你感受一下墙倒众人推的力量,你还以为我是软柿子呢。

    思及至此,她环视全场,看大多数人手里还拿着肉包子,心下有了底。

    吃人嘴短这件事亘古不变。

    “那咱们就说说到底是谁欺负人!因为大家从她的粥棚移到我这边,这位薛姑娘心怀不忿,于是过来找茬,不但把我头巾抓散了,还道歉装可怜。”陆夭掷地有声,“在场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上面哪一句是我编的?”

    全场立刻沸腾起来。

    “没错,我亲眼看见的,人家小陆神医在这边好好地发包子,那姑娘过来碰瓷儿。”

    “就是,小陆神医还好声好气问她要不要包子。”

    “人美心善啊,我看她就是嫉妒,嫉妒自己没有陆神医貌美,而且也没陆神医有人缘儿。”

    “臭不要脸,这要是搁我家,早拿鞋底子糊她脸了。”

    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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