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根本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林绵书疼得抽搐,还在兀自嘴硬,“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知道。”

    陆夭点点头。

    “很好,林姑娘这么有气节,我很欣赏。”她从荷包里摸出一支细长的银针,比寻常针看着还要细几分,“那么,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话音未落,那支银针没入林绵书的大腿,她登时疼得惨叫起来。

    太疼了,那种被啃噬的感觉像是要把她的灵魂都吞噬掉。

    陆夭不带半点感情看着痛苦挣扎的林绵书,丝毫不觉得可怜。

    前世她就是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骗了,这辈子因果报应,终于让死对头落在自己手里。

    苍天饶过谁。

    “宁王妃,你若真有本事,干脆一刀杀了我吧。”

    “我有没有本事,跟杀不杀你,是两件事。”陆夭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所以别说这种没意义的废话了,死不死,现在也不是你说了算。”

    林绵书艰难地抬起头,眼睛被疼痛熬得通红。

    陆夭冷声问道。

    “现在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她低声蛊惑着,“想脱离这种锥心蚀骨的疼吗?回答之后就能解脱了。”

    林绵书紧紧咬着牙,想靠意志力熬过去。

    然而更大的疼痛感席卷而至,仿佛要生生将她折磨致死。

    “失踪少女案的藏匿地点是不是在宋家?”

    “是。”林绵书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来的声音,她怎么能这么轻易就妥协了?

    “人是宋义带回去的?”

    “我不……不知道。”林绵书吃力地解释着,“我是真的不知道,从没见他带人回来过。”

    “那你怎么知道人藏在宋家?”陆夭神色微动。

    “我在宋家后院,听到过动静。”林绵书断断续续道,“我不确定……人是谁带回去的,但那里面确实有人。”

    陆夭暗暗心惊,宋义看上去并不像是个处心积虑的凶手,他之前先后两次在宁王手里吃了亏,感觉根本不具什么杀伤力。

    莫不是自己看走眼了?

    思及至此,陆夭语气里也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迫切。

    “宋家只有宋义一个嫡子吗?”

    林绵书不明所以,但还是如实回答了。

    “对,宋县令虽然姨娘无数,但只有正室宋夫人生下了嫡子。”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宋夫人以前是北疆人,通婚才过来的。”

    陆夭脑中闪过一个大胆的联想,但她不敢肯定。

    思忖再三,她蹲下身子。

    “宋义是怎么跟你计划的?”

    林绵书被问得一愣,什么怎么计划的?

    “他不是让你给我下药?下完之后呢?”

    林绵书忖度着陆夭的用意,但剧烈的疼痛限制了她的思考。

    “他让我把你带到宋家后门。”

    这么明目张胆,难不成他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然后呢?”

    “他会在那里接应我。”林绵书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趴在地上喘粗气,再也说不出话。

    陆夭思忖片刻,突然抽出匕首。

    林绵书大惊,奋力往旁边一滚。

    “说好告诉你之后,就会放了我的。”

    陆夭手起刀落,把林绵书身上的绳子割断了。

    “小人之心了不是?”

    林绵书还没反应过来,陆夭又往她嘴里快速塞了颗丸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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