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他们,就此杀了吧!”

    “对,这等罪恶滔天之人,还审什么,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了百了。”

    宋义吓得瘫软在地上,阿古柏到底是一国主帅,显然硬气些,但也只是勉强维持着坐着的姿势。

    陆夭没理会二人,直接吩咐王管家。

    “既然都招了,人交给你们,我要走了。”

    宁王大惊失色,伸手拉住陆夭的袖子。

    “你走哪儿去?这还丢下这么大个烂摊子呢?”

    地上还有两个非男非女的等着处置呢,他带兵打仗行,这种事着实不擅长啊。万一等下嘤嘤嘤哭起来,是理还是不理?

    “剩下烂摊子都是军务了,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又不拿朝廷这份俸禄。”

    陆夭自认为抓到凶手,替那些少女报仇雪恨,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这话细想没毛病,就连宁王一时半刻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口。

    “所以拿他跟敌方谈条件的事情就交给你了。”陆夭瞥一眼地上的两人,又看向宁王,“既然犯人已经伏法,那我就搬回王家别苑住了。”

    很好,接连暴击,她不但大撒手,还要搬走。

    宁王看着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背影,再看看地上那两个倒霉蛋。

    很好,那就新帐旧账一起算吧。

    *

    陆夭回到自家别苑第一件事就是泡澡,去去晦气。

    军营虽然也能洗,但毕竟到处都是男子,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着实没那么方便。

    挑几颗自己做的茉莉精油花球放进水里,不一会儿就馨香满屋。

    陆夭将脏衣换下,正准备入水的时候,一枚竹签从内袋掉落。

    是七灵山上求的那枚签,陆夭俯身捡起,上面“祸起萧墙”四个字映入眼帘。

    这签文到底什么意思呢?

    若说是宋府之祸,似乎已经过去了,但跟签文上的字没有半点联系。

    陆夭把自己身体埋入水里,仔细忖度着上面那四个字。

    这句最早见于《论语》,一般指的是祸端源于内部。

    是说大楚会内讧?还是说敌方内乱可以让宁王军队渔翁得利?总不会是陆家出什么幺蛾子连累到她吧?

    翻来覆去想着也没结果,索性靠在浴桶上闭目养神。

    这两天的经历像是走马灯一样在脑子里倒放,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可就是想不起来。

    *

    陆夭走后,宁王的脸色就没好看过。

    王管家深谙自家主子那点心事,于是不动声色蛊惑道。

    “您看,人虽然抓到了,但北疆的事情还没解决啊,那地道不是直通禹城吗?”

    宁王眼神微微一亮,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您去叫上王妃,夜探禹城,这不是个挺好的见面借口?”王管家蛊惑着,“王妃又喜欢探险。”

    宁王陷入沉思,夜探禹城他自己倒是有把握,但带上陆小夭,能不能全身而退不好说。

    而且战场上刀枪无眼,还是别让她涉险了,刚想拒绝,就听王管家又道。

    “刚刚提审阿古柏,他说有话单独跟王妃说。”说到这里,王管家故意沉吟一下,“说是有关医术的,而且是惊天大秘密。”

    宁王眉心一动,陆小夭或许不愿意管军情大事,但与医术有关的事,她应该不会拒绝。

    “这种事,下次记得早说。”

    王管家腹诽,是您自己之前说,不想听那两个非男非女说的话。

    想认真解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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