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二人原来是旧相识?

    只听璇玑子又道:“他们这些勘破天命的人,大多身负因果报应,没事离远些。”

    陆夭不知道这个所谓“他们”指的是谁,刚要细问,结果却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惊着,急忙回头。

    但见个眉目极其清秀的少年从身后林子里钻进来,轻车熟路的样子显然也深谙这里的阵法。

    人走近了,依稀可见异瞳,显而易见是个外族血统的北疆人。

    “你之前拒绝我那么多次,现在居然背着我收徒弟?”少年一开口就是控诉,“老头儿你不地道,红杏出墙!”

    陆夭皱眉,这是个什么奇葩形容?刚想解释,就被璇玑子抢先一步拦住话头。

    “告诉你多少次,不会用成语就别用,丢人现眼!”

    “我不管,你为什么收她不收我?”

    “你也知道我收徒了?”璇玑子挑眉,“消息很灵通嘛。”

    “那当然,”少年表情得意,“天下没有不透风的馕。”

    陆夭愣怔了下,难道不该是“墙”吗?

    璇玑子早就习惯了这种不按理出牌的方式,意味深长道。

    “要说我这新收的徒弟确实不错,会做饭能下棋。”说到这儿瞥了一眼陆夭,“还懂下毒。”

    陆夭丝毫没有被拆穿的尴尬,反倒笑意盈盈回瞪回去。

    “几株绛尾草而已,不过是为了提味而已。”陆夭倒打一耙,“你知道有毒你还把那一盘子春菜都吃了。”

    璇玑子也没生气,笑笑回头在棋盘上又落了一子。

    “算你有点良心,还知道放些金银花和蒲公英解毒。”

    陆夭耸耸肩,棋盘上直接吃掉对方大龙,这才回道。

    “肯定不能把你毒死,总得留着你跟我回去治病救人的。”

    那少年看不惯二人你来我往的熟稔样,直接抽出宝剑抵在陆夭脖子上。

    “你哪儿冒出来的?是不是大楚派来的奸…?”想了半天想不出奸细这个词,干脆随口胡诌一个,“奸人!”

    陆夭不慌不忙推开脖子上的剑尖儿,眼神流露出三分锐利。

    “老可汗这么没家教吗?我劝呼伦王子最好对我客气点,不然等下吃了亏,都没地方说理去。”

    那少年看向璇玑子:“我的身份是你告诉她的?”

    璇玑子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心说我才没有那么闲。

    陆夭心底暗笑,前世曾经听老头儿提过几次,说北疆老可汗的小儿子呼伦是个毒痴,一直追着他想学毒。

    “我前知三百年后知三百年,猜到你身份压根不算什么?”陆夭说起瞎话亳不脸红,“我还知道你背着老可汗离家出走,准备去我大楚拜师学艺呢!”

    这下呼伦王子实实在在被惊着了。

    “你怎么知道?你真会算命?那你能算出我命里有几个师父吗?”

    “略知皮毛而已,几个师父算不出来。”陆夭故作谦虚,话里话外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但你若是对我客气些,我就能帮你算出此行能不能顺利拜师。”

    呼伦立刻丢下手中宝剑,像小狗一样黏上来。

    “你算算,我这次能顺利找到药王吗?”

    陆夭强忍住笑,煞有介事开口。

    “怎么,这么快就瞧不上璇玑子,想改投药王门下了?”

    璇玑子毫不理会这种低级的挑拨离间。

    “你快把人弄走,我还得谢谢你。”

    “那行,你把治脚的药方给我,我立刻把他弄走。”陆夭毫不客气地讨价还价。

    “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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