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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楚男女设防,十岁便不同席了,更遑论是带到闺房招待。况且这表哥表妹,向来最容易出事,宁王若真那么在意那死丫头,听了还能不急了?

    陆夭当即沉了脸,宁王却好像没听见一样。

    “陆夫人这继母当的果然称职,连原配娘家什么时候来人都了若指掌。”

    “可不是,每年都等着我外祖家来人送东西送银子呢。”陆夭立刻接口,“毕竟徐家清廉,没什么油水贴补出嫁女儿。”

    徐氏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她娘家确实悭吝。

    “难怪太子妃跟你看上去不太一样,原来问题出在根儿上。”宁王煞有介事点点头。

    徐氏被噎得无言以对,怎么跟她设想的不一样呢?

    陆夭瞬间听懂了他的出言维护,隔着袖子握了握他那只没受伤的手,笑了。

    “不是要带本王看看你的闺房吗?那就走吧。”宁王随手解下大氅给陆夭披上,故意拔高嗓音,“没理由娘家表哥都去过,新婚夫婿还没去过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