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

    可要说他没文化吧,可随随便便引经据典确实能气死人。

    宁王忍无可忍猛地站起来,为了避免出人命,被陆夭眼疾手快压回去。

    “这桶里没有毒药,不适合你学,赶紧回去吧。”陆夭一边拦着宁王,一边赶苍蝇似的赶人,“明天你大哥来,我教你配五魂散。”

    哈伦得了保证,屁颠屁颠准备走,快出门时奇怪地看着宁王。

    “你不走吗?别耽误我师父睡美容觉啊。”

    “我就睡这儿。”宁王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你管的着吗?”

    哈伦看看屋里仅有的一张床,啧啧感慨道。

    “你们大楚姐妹之间关系这么好的吗?这么大了还睡一起?”

    宁王手指一抖,一粒棋子擦着门缝而过,堪堪削掉了哈伦的一缕头发。

    陆夭急忙上前两步把门关上。

    “我哪点看上去像姐妹?”宁王愤愤不平。

    陆夭腹诽,你现在这斤斤计较的样子就有点像,但她明智地没有把话说出口。

    “你跟个傻子计较干嘛呢?”

    宁王坐回原位,抬头看向陆夭。

    “你该干嘛干嘛去,别盯着我行不行?”

    “我原本该睡觉啊,问题是你在这我怎么睡呢?”陆夭忽然灵光一现,“你害羞怕被人看?”

    宁王确实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脱靴洗脚过,哪怕二人在王府同床共枕的那段日子,也都是沐浴好之后才上床。

    陆夭见他脸上染了肉眼可见的一层红晕,顿时饶有兴致起来。

    “不是吧,你真害羞啊?”

    宁王单手将陆夭凑过来的脑袋推到一边去。

    “你直接去睡,泡完我自己走。”

    “无所谓啊,你懒得折腾,住下也可以。”陆夭满不在乎伸个懒腰,“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宁王脱靴子的手顿时僵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