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

    陆夭压下满腔八卦热情,交代好谢文茵之后,又从侧面窗户小心翼翼跳出去,跟着等在外面的宁王往回走,边走边抱怨。

    “刚刚差点没把我吓死,说好的让你把风呢?怎么还让那宫女来敲门呢?”

    宁王无辜地耸耸肩。

    “你只说让我把风,又没说要干别的。”见陆夭挑眉,知道她有些急了,当即不再开玩笑,“放心吧,她就是真闯进去看到了,我也有办法让她开不了口。”

    陆夭倒是相信,在这宫里让一个人悄无声息闭嘴真是太容易了。

    说着说着便走到东宫侧殿,就听见里面传来女子歇斯底里的喊声,二人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发现了看好戏的神情。

    陆仁嘉万万没想到,回到东宫居然撞见这么不堪的一幕。

    太子压着她的配房丫鬟,正在偏殿做不可描述之事,那一刻她简直要被气炸了。当即顾不得许多,把衣不蔽体的如柳拉起来,上来就是一巴掌。

    “贱人,敢背着我勾搭太子!”

    如柳那半边脸登时肿起来,她眼泪含在眼眶里要掉不掉,颇有一番楚楚动人的韵味。

    太子也是一惊,本能觉得心虚,又被陆仁嘉跋扈的态度激得心火更盛。

    “不过是个丫头,你这是做给谁看?”

    陆仁嘉盛怒之下也顾不得许多,当即不客气还嘴。

    “大年初一,皇上在正殿宴客,你身为太子在这里跟陪房丫鬟苟且,说出去像话吗!”

    太子闻言更加暴怒。

    “你搬出父王来压我?”

    陆仁嘉不好跟太子对打,转头拿如柳做筏子。

    “小贱人,我今天非要你的命不可,来人,把她拖下去,乱棍打死。”

    “你敢!你这是打我的脸!”

    陆仁嘉气疯了。

    “你还护着她!”说毕伸手抓住如柳头发往床沿上撞。

    哭喊声,辱骂声顿时混作一团,陆夭在墙外看一眼宁王,微微勾起唇角。

    “大过年的,给这出好戏再添把火吧。”说毕拉着宁王往正殿方向走去。

    “这就是你给太子下的春药?”

    “当然不是。”陆夭笑容有些意味深长,“我的药可比这高级多了,你等着瞧吧。”

    二人回到正殿,此时众人酒已半酣,说话也开始有些不拘小节起来。

    启献帝正跟几位成年皇子对饮,见宁王夫妇进来,有些不高兴。

    “你们夫妇一转眼就不见人影了,还说要陪朕玩一局投壶的。”

    陆夭露出个羞赧的笑容来。

    “自从上次允王殿下无端落水后,就不敢一个人在宫里行走了,所以叫王爷陪我去盥洗。”

    这话不动声色又踩了一脚皇后,暗示她管理的后宫让人不放心。

    启献帝闻言果然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皇后,这才又继续问道。

    “那也没有一去就去半个时辰的。”

    “因为听见太子和侧妃因为纳妾起了争执,好奇就多听了会儿。”陆夭笑笑,仿佛真是因为听人八卦而觉得不好意思似的,“大过年喊打喊杀,我怕见血不吉利,就回来了。”

    启献帝的脸色愈发阴沉。

    最近本来就看太子愈发不顺眼,现在居然又在宗室面前被人揭发沉溺女色,一个连后宫都管不好的人,怎么指望他去管天下。

    “去,把太子给我叫来。”

    内监总管依言去了,半晌独自回来,面带难色。

    启献帝怒气更炽。

    “太子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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