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压迫感。
“这就完了?”
“当然不当然不。”肃王此时窥得一线生机,“侄媳妇受委屈了,我赔两个庄子,不,五个,当是补偿。”
宁王冷笑。
“我把你砍了,再赔你十个庄子,如何?”
肃王立刻警惕地后退。
“那你想怎么样?”
陆夭轻飘飘地瞥一眼床上,那丫鬟大概药劲儿没过,还沉沉睡着,她转过头道。
“冤有头债有主,今日这事,我要一个交代,写信的人到底是谁?”
肃王脸色明显有些难看,他迟疑着不肯出声。
此时此刻,肃王就是再傻也明白自己骑虎难下,但问题是他确实不知道信是谁送来的。陆夭之前质问他时,他才开始有所怀疑,但这个怀疑对象却是不能轻易说出口的人。
已经得罪了宁王府,若是再得罪那一位,日后怕是更加不好过。
最后把心一横。
“我实话实说吧,那字迹是我在御书房看见老三的奏折,直接描了拓出来的。”他低下头掩饰不安,“所以根本没有送信的人,都是我编的。”
陆夭见他一人扛下所有,猜到那人身份大概比较棘手,她出其不意开口。
“是不是静王?”
肃王微微愣怔了一下,随即满口否认。
“不是,全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我不能为自己活命随便拉旁人下水。”
陆夭心里已经有数,她瞥一眼肃王。
“这件事单是两三个庄子势必不能善了,我要你想办法请城阳王来一趟都城。”
肃王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谁?城阳王?你也太瞧得起我了,他能听我的才怪!”
“那就是你的问题了。”陆夭轻描淡写地抛下这句话,“据闻皇上最不喜欢宗室之中有丑闻,觊觎侄媳这事可大可小。心情好呢,赏你顿板子,申斥几句。心情不好,咱们谁也揣测不了圣意,你说是吧?”
这话里威胁的意味太过明显,肃王想到平日启献帝的性子,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他咬着后槽牙点点头。
“行,我答应你,想办法把他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