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一早就从嬷嬷和王管家前言不搭后语的溢美之词中猜到个大概。

    “你议婚的时候没有看我的庚帖吗?”她假装故意带点刁难,“我可是把王爷的庚帖仔仔细细前前后后看了个遍。”

    宁王心下觉得愧疚,但仔细一想不对,于是立刻抓住了漏洞。

    “那你既然看了,为什么去岁也没有给我庆贺生辰?”

    陆夭闻言顿了顿,宁王以为她被自己问住,脸上随即带了点得意神色。

    “说明你去年心里也没有本王,亦或是说没有重要到要给本王亲自庆生的地步。”

    说完又觉得这有什么好得意的,陆小夭口口声声带着前世的感情来投奔他,结果照样把自己的生辰抛诸脑后了。

    “先皇后曾找人算过,说你二十岁那一年有血光之灾,不能摆酒做寿,还记得吗?”陆夭的话声音不高,一个字一个字却像是敲打在他心上。

    谢知蕴如遭雷击,条件反射下意识问道。

    “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因为前世她曾备了薄礼,想着到底是整生日,应该有所表示,后来却被谢知蕴无声拒绝了。

    及至到了宫中,太后才告诉她,前皇后早就替宁王算过会有此一劫。为此陆夭还愧疚了些许时日,因为她曾听太后提过一次,说今岁不必给老三做生日,可自己却没有细细问过具体原因。

    想到这里,她抬头看向谢知蕴。

    “我也帮你补一次生辰,何如?”

    宁王心念电转,脑海里立刻有了别的想法,他沉吟了下。

    “也不用特别麻烦,不若晚上我们对饮几杯吧。”

    陆夭没有听出弦外之音,但觉得这法子不错,酒至半酣,互诉衷肠,也是件美事。

    她抬脚想跟着谢知蕴往前走,却被人拉住,但见宁王从怀里掏出条红绸绑带。

    “先戴上这个,有个惊喜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