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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走时,陆夭再三叮嘱谢文茵。

    “伤口记得换药,留下的方子一日三次,若是发热,立刻去派人寻我就是。”

    出了司家,宁王在一旁酸溜溜开口。

    “你比他娘还事无巨细。”

    陆夭震惊回头。

    “难道不是你更像他爹吗?默默付出,话虽不多,但该做的都做了。”

    宁王目瞪口呆,陆小夭在说什么?虽然每个字都是大楚官话,怎么连在一起他却听不懂呢?

    “我像他爹?”他只能像个鹦鹉似的重复着,“我哪里默默付出了?”

    陆夭无语问苍天,他下令封锁消息,派人找凶手,甚至没有阻拦自己施救。她敢打赌,换个人,谢知蕴绝做不到如此地步。

    二人大眼瞪大眼半天,都觉得对方今晚不大对劲。

    最后还是陆夭先抓住了重点。

    “你从来都没说过,你和司大人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她抢先一步堵住对方的话,“别急着否定,今日若是晚一步,你俩就天人永隔了,有什么是不能一笑泯恩仇的呢?”

    宁王再一次被陆夭的话震慑住。

    “我没什么可跟他和解的。”他试图拉下脸,“司云麓才不配。”

    陆夭幽幽地看着他,半晌才开口。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凭借这一年多的接触了解,宁王直觉她要说的话绝不会是什么好话,但人类本能的好奇还是让他下意识问出口。

    “像什么?”

    “像被抛弃,却念念不忘的怨妇。”

    宁王险些一头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