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于是反过来问宁王。

    “你带我去燕玺楼想干嘛?”

    宁王见她不再纠缠钱家,神秘笑笑。

    “到了你便知道了。”

    ***

    舒贵妃宫里侧殿,夜色已经完全笼罩屋内,却没有掌灯。

    静王站在窗旁,月光从窗棱里洒进来,侧面照着他的脸,使得这张原本端正的脸一面呈现在光亮下,一面则被掩映在昏暗里。

    今日是笙儿大婚的日子,前几天父皇将他狠狠训了一顿,说他骚扰臣女,德不配位,甚至当众将他禁了足。

    笑话,那本是他的妻,况且他不过是个皇子,有什么可配位的。

    静王看看外面天色,面上凝起了冰霜,此时此刻,笙儿应该已经入洞房了。

    一想到昔日发妻在别人床上辗转承欢,他不由自主捏紧了拳头,恨不得咬碎后槽牙。

    若换做前世,那些人不过是匍伏在他脚下的狗,可这一世却能骑到他头上拉屎拉尿。

    哈伦,宁王妃,夺妻之仇不共戴天,他记住了!

    待他翻身,这些人通通等着被踩在脚底下吧。

    此时,一个眼生的宫女如鬼魅般闪身进来,就听静王沉声道。

    “去,给钱侍郎府送点东西。”

    ***

    此时此刻的哈伦府邸,宴席已经散尽。

    新房里收拾停当,丫鬟早已按吩咐将带过来的嫁妆摆好放妥,墙角香炉里点着有催情功效的幽兰香,这是陆夭临走时点上的,怕小夫妇年少不知事,尤其是哈伦。

    所以当师父的,必要时就得推一把。

    五小姐卸了钗环,正在指挥丫鬟们把那几盆芍药放在窗底下。

    这屋子一花一木都是她之前亲手布置的,大婚当晚看来,很有几分温馨的味道。

    正琢磨着,廊上一阵动静,应该是那帮小子将哈伦送回来了。

    平日两人虽然说笑玩闹惯了,但真到了洞房花烛这一晚,多少还是有些做姑娘的羞赧。

    哈伦被推进来,一身酒气,看眸子却还清明,丫鬟们都识趣地一一退下。

    结果他上来就把幽兰香掐灭了。

    “这谁点的,闻多了对脑子不好。”

    窗外偷听的魏明轩险些栽倒在地上,小舅母临走时还特意嘱咐他,盯着点那香,别灭了,这可好,新郎官进屋就给灭了。

    小夫妻俩在狭小空间里对望一眼,窗外嘈杂仿佛全都自动消失。五小姐脸蛋愈发滚烫,刚想说点什么来缓解眼下的尴尬。

    就听哈伦道。

    “我才发现,你今日真好看。”

    魏明轩愈发着急,这是什么话,难不成人家新娘子平日不好看?

    哈伦以前没见过小五化妆,两人每次出去,小姑娘为了不被认出来,总是素面朝天。

    他对男女性别没什么概念认知,知道她一直长得好看,却不知她可以这么好看。

    “妆都卸了,跟平时哪有区别。”五小姐笑着嗔了一句,方才的紧张顿时减了不少,“你是不是喝醉了?”

    “怎么可能?”说到这个,哈伦登时来劲了,“我舌头底下压了三四颗解酒丹,过一会儿咽一颗,那几个都喝到桌子底下去了,我还毫发无损。”

    魏明轩听得愈发气愤,我说呢,大家一起喝酒,偏生这小子啥事没有,敢情有私藏的法宝。

    五小姐被他的孩子气逗笑了,她的脸在满室红色映衬下显得愈发光彩照人,哈伦忍不住想去捏捏,又觉得不大合适,可转念一想这会儿她已经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媳妇儿,于是便理直气壮戳-->>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