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后宫每年头等大事,半点纰漏都出不得。如此大事交给刚过门没几天的臣妾,人微言轻,着实不妥吧。”

    皇后显然有备而来,立刻接口。

    “谁人不知宁王妃外祖是天下第一皇商,从小主持中馈,账目上自然是一把好手。”而且她故作亲切看看陆夭,“再说前两天宁王妃刚刚在大理寺出了风头,说人微言轻实在是谦虚了,明明是众望所归。”

    陆夭挑挑眉,这是明显要把烫手山芋丢给她的意思。皇后为人心机深沉,每一步都有她的用意,自己绝不能上这个当。

    “前面种种,其实都并非臣妾拒绝的主要理由。”陆夭故作为难地看看启献帝,“皇帝是兄长,民间也没有大伯子寿宴让小婶子操办的道理。”

    这句话合情合理,皇后脸色当场铁青。

    陆夭还不依不饶。

    “大楚律法有规定,除皇后和皇贵妃外,宗妇里只有储君原配方有资格操办皇室大宴。”陆夭整整衣裙,出列跪下,“宁王只是宗亲,王府上下不敢有不臣之心,请皇后不要陷宁王府于不仁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