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放在床上,她过去拿了衣服,等半天不见司寇动地方,于是蹙眉开口。

    “你倒是有点眼力见儿啊,我得换衣服。”谢文茵觉得脸上热辣辣的,往常也没见司云麓屁股这么黏啊。

    “你换你的。”昔日清冷的大理寺卿此刻像个登徒子一样,端坐在桌子前,“我又没拦着你。”

    谢文茵被这副口气气笑了。

    “什么意思,白日宣淫?”说完便有些后悔,因为司寇的眼神肉眼可见变得幽深,他徐徐走过来,握住她肩膀。

    “也不是不可以。”

    ***

    而另外一侧的宁王府,四更才刚躺下的宁王夫妇此时也面临着相同情景。

    陆夭没有公婆要拜见,所以睡到日上三竿也没人管,加之前一晚着实熬得有些迟,因而睁眼便见外面天已大亮,

    诡异的是,谢知蕴还在她身侧睡着,这便奇了。

    “你今日不用上朝?”人家新郎官有新婚假,他又没有。

    “留在府里给你帮忙。”宁王显然是早就醒了,眼里一片清明,“昨日不是说,你准备推波助澜一下谢朗的亲事?”

    陆夭那点走失的记忆这才逐渐回笼。

    “杀鸡焉用牛刀,这点事我自己也能处理。”陆夭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却没发现中衣领口松散,就这样春光乍泄而不自知。

    宁王眼神瞬间变得深邃起来,昨日睡得太晚,只是盖着棉被纯睡觉,眼下天时地利人和,于是俯身过去,压低声音道。

    “其实我还有件重要的事。”

    凭借相处这一两年的经验,陆夭直觉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刚要说自己不想听,已经被宁王压制住。

    “是不是时候,该要个闺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