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活活勒死。”他看了眼面色有些讷然的钱落葵,“目的就是给父皇添堵。”

    钱落葵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下意识找了件素色的袍子帮谢朗换上,忍不住又问。

    “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办?”

    她自然而然说出了“我们”,说明也知道两人眼下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谢朗满脸没好气,眉宇之间杀气腾腾,却没有拒绝她伺候穿衣的举动,伸出胳膊塞进袖筒里,瞥一眼那衣服的颜色,暗道钱落葵还不算傻。

    眼下这局面他也是摸不着头脑,于情于理,卢叔断不会在他的大喜日子动手。

    更何况,他这些日子都没收到来自山上的消息,卢叔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突然潜入天牢呢?

    皇后已经是强弩之末,压根没必要以身犯险啊。难不成,是他跟那位有了什么争执?亦或是动手的不是卢叔?

    谢朗脑子里盘旋着无数问题,亟需找人解惑,可偏生这个时候,他不能冒险出宫。

    钱落葵见他面色不好,也知道此时不是扭捏的时候,于是当机立断。

    “眼下有什么你不方便做的,我可以出面。”

    谢朗嗤笑一声,她和他眼下都是众矢之的,谁去不都一样么?

    大概是看出了谢朗眼中的不屑,钱落葵不慌不忙道。

    “皇后娘娘是他杀,我们某种程度上也是受害者,眼下其他事情都不重要,只要博取父皇的同情,这件事的局面就不会太糟。”说毕,她意味深长地看了谢朗一样,“毕竟,很多事我们去办,跟父皇去办,差别可大了。”

    谢朗虽然知道他俩说的不是一回事,但钱落葵的话提醒了他。

    “走,我们去父皇那里。”